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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客来(2 / 3)

笑得有点发毛,明明是一个很悲情的故事,为什么感觉苏道友的心情那么好?

她是产生错觉了吗?

苏予辞敛了笑:“不过一个平常俗套的故事,也没什么新意,或许还不如姜姑娘那本话本子上写的故事有趣。”

“其实还行,"游离的思绪回归,姜稚鱼回他,“就是结局有点猝不及防,不太好。”

不好吗?

真正不好的,还在后面。

苏予辞温声道:“故事听完了,姜姑娘可以睡了吗?”姜稚鱼意犹未尽,但还是点了点头,老老实实躺下了。灯火被熄灭,一切都归于平静,姜稚鱼想着那个故事,想着想着便睡着了。半夜,冰冷的坠胀感与剧烈的绞痛掺和在一起,一阵又一阵从姜稚鱼的小腹传来。

姜稚鱼脸色惨白,整个人都蜷缩在温暖柔软的棉被之中,可还是觉得冷,浑身都冷得厉害,不仅冷,还疼,最后,疼得直接醒了过来。旁边没有人,连丝温热也没有,姜稚鱼慌了神,声音因疼痛微弱到了极点,不断喊着:“苏道..……”

“你在哪.…….”

没人应她,姜稚鱼捂着小腹,想下床,可又没有力气。就在姜稚鱼难受到快要哭出来时,整个房间忽然就亮了起来。姜稚鱼禁不住眨了眨眼,看着来人,一滴泪冷不丁地从眼眶掉落,问他:“苏道友,你去哪里了,我醒来没有看到你.苏予辞点了油灯,不是很喜欢她这种委屈与质问交杂的语气,但还是笑着道:“我去哪,应当不需要向姜姑娘报备吧?”房间里有血腥味,不明显。

苏予辞脸上的笑渐渐消失,走近了,看着那张苍白的脸,眉头微蹙,问道:“姜姑娘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姜稚鱼的眼泪瞬间就崩落下来,跟春天的细雨一样,浙淅沥沥落个没完,将脖颈处的衣领都打湿了一大片。“我难受,不舒服,"她哽咽着,“我好像,好像来了月事.…最后两个字隐没在唇齿之间,苏予辞差点就没听清。月事?

苏予辞少见地有些茫然,但很快便回过了神。又听她哭着,继续道:“我没有东西用,之前装在储物袋里的月事带子也都丢了,怎……”

一开始,姜稚鱼还有些羞赧,可到最后,身体不舒服,委屈就上来了,慢慢也就不在乎了。

苏予辞沉默着不说话,但大概明白了,她口中所谓的“月事"应该不会危及到她的性命,只会让她产生痛感。

或许,还要流点血。

苏予辞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温言道:“姜姑娘,稍等,我去帮你想想办法。”

出了屋,苏予辞淡声道:“去问问,如何解决?”阴影里的身影刚从虚空出现便消散不见。

远处,弑雪抬起手,手臂上的红线随即展开。妖力涌动,眼处用以遮掩妖息的绦带显露出来,薄柔剔透似绸缎的浅蓝色绦带上攥刻着繁复华丽的符文,缓缓涌动流淌。修长的食指往下轻拉,绦带滑落,落在冷白如霜的手中,露出的是一双恍若弥漫着蓝雾湖泊,深邃冷寂的眼瞳。

弑雪将绦带绕到腕上:都在吗?问个事。

很快,红线动了一下。

柏仇挑眉,笑呵呵:什么事啊?大忙人。

弑雪一板一眼:月事是什么?月事带又是什么?要如何解决,主人问,很刍,

隗听冷冰冰地回道:不知道,没见过,无法根据情况进行问题的分析解决。诡雀轻笑:这个,抱歉,我也不是很清楚,帮不上什么忙。鸦玖一派悠闲淡定: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渠璃拖腔带调地“啊"了一声,勾出点散漫的笑意:我知道,当然,也仅限于知道。

苍梧皱眉不解:我只听说凡人女子会有,为何修士还会来这个?鸦玖嗤笑:她也算?

一片诡异的沉默。

柏仇啧了一声:弑雪,你不是在吗?你把她腿掰开,留影一下,传上来,大家看一看,好给你参考参考,出出主意。隗听冷声嘲讽:无耻之尤。

渠璃拖长的尾音里浸满了坏透的笑,接道:不,那是嬴荡,下贱一一柏仇皱眉:不是,哥几个,我就是提个建议,没必要群起而攻之吧?鸦玖慢悠悠道:你那是提建议吗?

兰烬很赞同:对,说的对。

弑雪用他那死水一般的平平声线回道:就目前来说,我还想好好活着。诡雀无奈地插了一句:歪题了,各位。

兰烬继续重复:就是,别吵了,谁知道,赶紧说啊。血萤:嗡嗡嗡……

兰烬震惊:你知道?

柏仇无语至极,不耐烦道:他知道个鬼,估计又饿了,赶紧的,谁喂喂。渠璃语调端的散漫:我现在正和南璟国那群老不死的贵族宴饮,拉近关系,不方便。

苍梧声线冷硬,正经回道:刚刚抓到了几只小老鼠,在审讯,也不是很方便。

顿了一下,红线里突然传来阵阵凄嚎求饶声。渠璃哼笑出声:都是什么鬼?

弑雪漠着张死人脸:好吵,想屏蔽,但不行。诡雀叹息:又歪题了。

就在此时。

栖醉柔和的声线不急不缓地响起:月事,凡世女子身体成熟后所出现的正常现象,此后便具有孕育子嗣的能力,又如月之盈亏,因而称作月事,月事带…兰烬嗓音里满是崇拜:我去,不愧是栖哥啊,懂得就是多。栖醉温和回道:嗯,有空多看点书,走了。苏予辞重新回了屋,雪白的袍角带着夜色浸染的湿气。“姜姑娘,先喝点水吧。“苏予辞在堂屋倒了杯灵茶,走到床边,刚打算递给姜稚鱼时,顿了顿,收回了手。

本该冰凉的茶缓缓升起一缕白烟,苏予辞才又重新递给她。“月事带,我恐怕无法替姜姑娘寻来了,"苏予辞手里拿着几件月白色长袍,“姜姑娘便先拿我衣服垫着吧。”

看她睁着一双泪眼,苏予辞又多解释了一句:“都是未曾穿过的,姜姑娘尽管放心。”

可谁知,姜稚鱼想得根本不是这个,她看着白色昂贵的衣袍,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赔不起……”

苏予辞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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