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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偶(3 / 5)

冷森寒,锁定猎物般死死盯着姜稚鱼不放。

他低头看着姜稚鱼哭,记忆潮水般涌来,头一跳一跳地痛,眼前一片模糊,唯有她身下不停涌出的血,刺眼夺目。“你又想当着我的面去死,是不是,姜稚鱼?”脑海中她死去的模样越发清晰,投射到眼前,现实与虚幻交叠,他的手渐渐收紧。

“行啊,你不是想死吗?”

容絮声音低哑,静静望着她,像是在对姜稚鱼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那我们就一起死,好不好?”

姜稚鱼被掐着脖子,仰着头,被迫与他对视,脚尖点着床单,不停扑腾着,哭得很可怜,整张脸都是泪水。

晦瞑昏暗的光线,将两人的对视拉长,绵延不断,纠缠不休。姜稚鱼形容不出来那种眼神,像是痛恨,像是蕴含着别的什么东西,那么深刻,仿佛能镌刻进骨子里、镌刻进灵魂深处。像一条条无形的丝线,穿透了她的身体,将她死死钉住,无法动弹。压抑,沉重,让她窒息。

容絮去吻她的泪,边吻边哄她:“别害怕,不会疼太久的。”脸上是和煦的微笑,珠初涤其月华般芬丽的眉眼,仿佛被淬了毒。妖异鬼魅的凝夜紫瞳仁逐渐变得迷离而疯狂。容絮用几近平静的嗓音,柔声愉悦道:“刚好到了玄冥九幽,我们还能继续做一对鬼夫妻呢。”

姜稚鱼死命挣扎,可怜细弱的呜咽从唇边溢出,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晃动,求救般想要寻求一根能够让她抓住的救命稻草,可没能救她,反而让她越陷越深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

她要被掐死了马…….

所以有时候,一些事情、问题并不会因为她的顺从、可怜、求饶,就会改变什么。

呼吸逐渐变得微弱,姜稚鱼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认命。布帘被掀开,惨白的光线黏黏地,融化在她的眼睑上。苏予辞从外面将食饭拎进屋内,刚放下便察觉到不对,没曾想,掀了布帘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只有上半身是完整的,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白生生的丰腴腿肉,在眼前不停晃动,配着细弱的脚踝,看起来有种令人想要摧折的美感。挣扎之下腿微微敞开,藏在深处的粉色花瓣暴露在他眼前,随着身体的颤动,张张合合,血从蕊心一股股涌出。

回过神,苏予辞迅速移开了目光,思绪十分少见地中断了片刻,想法也跟着不可思议地跑偏了一瞬。

颤魏巍的,颜色很娇艳,和她之前穿过的衣裙很相像,肉也很多,光滑漂亮,白到晃眼,还有……….

这就是月事?

蹙了蹙眉,按理说,这种情况下,他应该退出去,然而……苏予辞走了过去,使了点力,将那只掐住姜稚鱼脖颈的手腕直接硬生生地掰断了。

然而即便这样,都没能让容絮松开,反倒弄得到处都是血。桃花成煞,白雪红梅,无论是他的衣袍,还是旁的什么,用这句话形容都再恰当不过。

额上的青筋跳动了几下,苏予辞忍了又忍,没忍住,还是暗自骂了一句脏话。

他深呼一口气,开口道:“容道友,你再不松手,她就要被你活生生掐死了。”

“死…….”

似乎是“死”这个字眼勾动了容絮的神经,他的手稍稍松开,苏予辞趁机将人拉拽到面前,提了起来。

有些匆忙,故而姿势不算太好。

眼里满是惊恐恍惚,姜稚鱼下巴抵着苏予辞的肩膀,拽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腿弯被迫挂在苏予辞的腰侧,已经高高悬空了,却还是因恐惧想不断往上爬,耳边传来轻微的喘气声。

以防她摔下来,苏予辞修长白皙的手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大腿根。

温软滑腻,就连苍凉的指尖似乎都能随时碰到那带着热气的粉蝶。淋漓地,顺着腿根往下流,被他的手隔绝,虎口处湿漉漉的,有点热,有点黏。

苏予辞知道那是什么,手不明显地抖了一下,恍若无事般对面前的人说道:“容道友,你就算是想发疯,也要适可而止吧?”容絮不言不语,眸低垂,视线从背后由腰臀一路滑倒她的腿间,死死盯着。月事,是月享事.……

提前了。

没有死。

容絮抬头,用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语调,开口:“把她给我。”苏予辞轻笑了一声,嘲讽道:“难不成容道友是真想弄死她?”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或者不悦的表情,容絮偏头,疑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要为我的不当行为给姜姑娘道个歉。”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华丽矜贵的嗓音温柔到了极致:“顺便帮姜姑娘的那里清洗干净,毕竞都是我的过错,理应由我来负责。”苏予辞嗤笑一声。

“不要,不要把我给他……”

熟悉的腔调瞬间将姜稚鱼从混沌中惊醒,眼里的泪包不住地往下落。她害怕伯地蜷缩在苏予辞怀里,小幅度地摇头流泪,卑微哀求的模样看着可怜极了,像一只濒死的雀。

苏予辞无视了她的恳求,只是对容絮道:“可我实在不敢保证,容道友会不会在替她清洗的过程中又犯了病,趁我不在,直接将她掐死。”容絮慢慢地笑了,瞳孔里是晦暗的霜降:“那苏道友想如何?”“也没什么,"苏予辞挑着唇角要笑不笑,“就是疑惑,既然容道友你都行,我,为什么不行?”

容絮脸上的笑愈发深,烟霞绻绻,像腐烂发黑的洛阳红,只余满枝尖刺,还未触碰,便泅满了赤色。

僵持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屋子里惊恐的啜泣声却越发响亮。“其实也不难,"苏予辞轻声道,“容道友,我们彼此都可以退一步的。”折断的手腕复原好后,容絮走近了,伸出手:“那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心里的绝望和恐惧如同潮水迅速蔓延,快要把姜稚鱼给生生溺毙。“我不要.……….”

视线落在姜稚鱼紧拽自己手臂的软白指尖上,复又往上,落在她的脸上。苏予辞朝姜稚鱼笑了笑,而后,直接将她递了过去,没有丝毫心软。看着在容絮怀里不停挣扎的姜稚鱼,苏予辞缓声建议道:“姜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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