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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二周目(2 / 3)

目光在大厅里搜寻了片刻,锁定在吴常身上。吴常尸体躺在雪地上的模样,仍然历历在目……能再次见到他,她心底实打实松了一口气。

吴常正纰牙咧嘴地用袖口擦着手上的签子,仿佛再多擦一会儿,就能把那上面的"二"字,擦成更大的数字。

“怎么这么快?”

温半夏看到他签子上的数字,心底慌了一下,不由得皱紧眉。吴常听到背后突然传来她的声音,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猛地回头:“你要吓死我吗,温半夏?”

温半夏摇摇头,低声说:

“吴常,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你一定知道,怎么才能破坏掉我们身处的这个阵法。”

吴常动作一顿,怪异地看了她一眼:

“他告诉了你多少?”

“没多少……“温半夏的情绪有些低落,她轻声说,“他不肯告诉我完整的经过……我只知道,十二年前,他被吴赫然杀了一一就是地下室里关着的那个人。现在,在场的其他人,也有参与当时的事。”吴常收敛了所有嘻嘻哈哈的表情,严肃地望着她:“你有过那么多次机会离开这里…为什么不走?”温半夏别开眼,低声说:

“我走了,谁来阻止他?”

“干!你在想什么呢!"吴常低咒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傻女人,能活一个,是一个啊!”

温半夏倔强地抿着唇:

“这你别管。你就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没有办法!这个阵,只有他自己能解开!"吴常咬咬牙,焦急地来回踱步,“他的心思太缜密,阵法布置得太过完美,连我这个正编的阴差,也没法在这里调动多少法大……”

吴常的回答,让温半夏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再想想,认真想想,一定有办法的。“她喃喃着说,“我要离开白墓岛,把所有的凶手都绳之以法。”

……“吴常叹息一声,“你的想法很完美。可是,首先,你离不开白墓岛,其次,就算真给你找着办法了,就算你去报案,谁又能相信你说的这番疯话?”温半夏低下头,陷入了沉默。

吴常抓了抓头发:

“是吧,早点想到这个多好?现在已经没机会出去了”温半夏低声说:

“你赶紧好好想想办法。其他的证据,我想办法去找。”她说完,扫了眼吴常手中的签子,对他比了个握拳加油的手势:“加油!吴常,你还有两天的时间。”

两天……

“你……你…“吴常指着她,纰牙咧嘴,头晕目眩……良久,长长哀叹了一声,“怎么连你也把我当牛马使啊!”

“那当然是因为……能者多劳!”

温半夏豪气地拍拍他肩膀,环视一圈周围的人。所有人手上,都拿到了签子。

那么接下来……

她抿了抿唇,绕到吧台后方,取下了藏在抽屉里的一大串钥匙圈。这个时候,这圈钥匙,应该还没有人动过……吴赫然的舌头,应该也还在他的嘴巴里。

地下室。

温半夏靠在地下室杂物间的那道上锁铁门旁,一根钥匙、一根钥匙地试。门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叫过许多次吴赫然的名字,他却一直在沉睡之中。

她怀疑,他可能服用了什么药物,药效还没过去,才一直醒不过来。温半夏大汗淋漓试了半天,终于,咔哒一声,其中的一根钥匙,轻轻拨动了锁里的铁片。

她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打开门,凉意袭来,一把冰凉的餐刀,抵住她后颈。

她定在原地,缓缓举起双手。

“呵呵,”陈默低低笑了一声,“我记得,你用酒瓶,砸破了我的头。”温半夏闭了闭眼,冷汗从额角缓缓滑落。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静一些:

“我的错,陈默……我当时,误以为你是凶手,没想到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白清川。现在,我和你的目标,是一致的。”陈默玩味地一笑,刀子在她颈间挑开一条极细的血线:“他喜欢你。"显然,他不相信她的话。

“他杀了我。“她牙关轻颤,闭上眼。

这话也没错。

虽然,他原本想要给她离开的机会……

陈默冷哼一声,收了刀:

“打开!”

温半夏的心脏,几乎要从顺着胃管跳出胸口……她忍住一阵阵本能的轻颤,打开了门锁。

陈默冷哼一声,进了杂物间。

这个隐蔽的杂物间,是那样黑暗,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光,角落还摆着几个肢体残缺的模型。微风吹来,暗色的灰尘在微弱的光线里浮动,分外渗人。吴赫然狼狈地躺在肮脏的地面,手脚被麻绳捆缚起来,整个人均匀而沉重地呼吸着,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陈默解开他手脚的麻绳,将他架在肩上,带着他向外走。“等等……“温半夏叫住他,慌乱地转了转眼珠,低声说,“我、我来帮你照顾他。女孩子细心一点,你也知道的。”

陈默斜睨她一眼。

温半夏的冷汗刷刷往下流,她垂下眼,像是犹豫着,小声说:“十二年前,我是他隔壁班的同学……

女人低下头的样子,在昏暗的光线之下,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羞涩。陈默冷冷点头:

“今天晚上,过来207。”

温半夏长长松了口气。

陈默顿了顿,低声说:“他是1号签。”

她一怔。

主厅那边,隐隐传来喧闹的争吵声。

温半夏与陈默交锋过后,精神止不住地感到疲惫……她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叹息了一声,没有去吵闹无比的主厅,而是回了卧室。白墓岛上的配置十分齐全,她在桌子底下找到了一个医药箱,沾了点碘酒,对上镜子里,她脖子上的那道血痕。

陈默暗暗将那把餐刀磨得很锋利,她的皮肤又细嫩。刀刃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脖颈,便划拉出一道细细的血痕来。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药棉还没触上伤口,只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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