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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巨大差别(2 / 5)

街道地砖是浅黑色,城内人家虽然建造的规格不一样,但每一户都是深黑瓦淡黑墙。稍富贵点的人家,还在匾额和灯笼上用亮黑色闪粉写了自家姓氏。放眼望去,整个世界都是五彩斑斓的黑。

刚来的旅人有些紧张,窃窃私语着,小心翼翼前行。

他们基本都选择了结伴而走,有几拨往张家行,有几拨和褚音同路。

其中有中年妇人低声道:“去做客要不要带礼物的?小孩子的生辰,总得送点什么吧?”“还是不要了。”她同伴的声音微微发颤:“这地方看着有些不对劲。”

中年妇人嘀咕着:“不对劲也得送礼啊。哪有空着手去主家做客的。更何况是给孩子庆祝的,哪能这样轻怠孩子。”她家有三个娃,对孩子总是更上心些。

“要不我们去另一家吧。”同伴被她的嘀咕声吵得有些烦,也知她很在意孩子们,语气急躁起来,“那家是婚宴,都是大人,不带东西也没什么。这你总满意了?”中年妇人又唠叨片刻,终被同伴说动,脚步一转往张家方向行去。

褚音无意间听到,步履放慢。

她觉得那中年妇人说的有几分道理。彼此间都是陌生人,却被主家邀请做客,不送点东西好似不合理?可这鬼地方哪里能找到送东西的办法。身上带着的都是法器相关,自然不能给出去。

沿街的店铺都大门紧闭。试着拍了几扇门,没见有打开的。目前看来想找店家买礼物是行不通的。

褚音边往刘家走边百无聊赖地思索着。正打算没礼物的话就算了,无意间瞥到不远处站着个身体紧细的简役,便过去笑着打招呼,又说明了意图,问:“不知这儿哪里可以买到东西?还望大哥帮忙指个路,不然我初来乍到的,真摸不到门道。"

衙役慢吞吞抬头,神情如其他本地人一样木然,手已经开始动起来。

他把提着的灯笼放到旁边,在身上摸了半晌,掏出一块黑布递到褚音跟前,“我这个送你,你拿着当礼物去吧。”

布料轻柔润滑,十分有质感。在灰蒙蒙的阳光下,闪着微亮的光泽。

“这怎么好。”褚音客气地婉拒,“此布是大哥你珍藏的,我怎好取来用。”

衙役表情倡硬不变,语气开始微愠,动作麻利地把布料塞进她怀里,“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好不容易有个想起来给刘家送礼的,也算是有心。我帮你-帮又何妨。”

褚音听着这话中带着赞赏,忽然意识到送礼可能是正确的,对己方有利。

她下意识想要去找那中年妇人,放眼望去却没见到对方身影了。

再看天色不算早,自己是往城西走的而女子赶往了城东,若现在去找对方说这事儿,再折回刘家做客可能会眈搁时间,便想着晚些参宴完后,和那女子略提一提。

这布也不能白拿。

恰好有百姓来寻衙役,说隔壁街有争执打架的,让去管管。褚音便随着衙役走了一趟,帮忙拉了一回架。

衙役谢她帮忙,她客气几句后,再次谢过他赠布的好意,加快脚步往刘家方向继续前行。路上的时候,褚音快速用布做了个大蝴蝶。

之所以是大蝴蝶,是因这块布着实不算小,足有普通桌布的四分之一那么大。其实给孩子的个头略小点反而更好,可若把它斯下一小块做成小玩高送给刘家,又觉不够受当。索性整块用了,折成个大的

蝴蝶,只是两边翅膀太大耷拉下来。唯有用力晃动它时,两边的大翅膀才能略略呼哧两下。

不像蝴蝶,更像是肥硕扇不动翅膀的大扑棱蛾子。

褚音叹了口气。

她不擅长于此,做成这样也是尽力了。

行至城西,远远看到那大门最高、匾额的黑字在反光的,就是刘家了。刘家不愧是本地大户,宅子之大足足占了一条街。同批次进城的旅人里,有五个已经到了这儿。其他人不知是打算来刘家暂时没赶到,还是打算去张家,又或者是两个宴席都不参加。

褚音往队伍里一站,白闪闪的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她镇定自若地略打量着周围的人。

这里大多数是排着队的本地人,正规规矩短站成两列等候进入。他们大多数是木然的惨白模样,颧骨有两坨红晕。偶有几个脸上挂着假笑,显然是在城里做服务业的,就如两府家丁一般。本地人来的是双数,站两列刚好齐平。他们进入的速度很快,眼看着队尾没有几个人了。

另外几个深色衣裳的旅人站在旁边,没和本地人掺和一起。显然不是他们不肯,而是本地人不乐意。

在这铺天盖地的黑里,突兀出现了一抹色彩。

那是一名十七八岁的美少年,紫金冠,湖蓝衫。手摇描金玉骨扇,脚踩瑞兽金丝靴。神色张狂,举止轻浮。

褚音见过他。

第一次是进城的时候。

除了他们俩外,其他人已经换了或黑色或深色的衣裳,正排着队准备进城,这少年突兀地从旁边拍马而至,大刺刺插队到前面去。再次见他是刚才帮着衙役出任务劝架的时候。这少年曾从旁经过。

之所以能够记住他,不是因为他好看。虽然他确实长得不错,却距离綦连朔那模样还差了一段距离。主要是因为他这身不怕死的打扮。

在这黑乎乎的城里,要论勇气这一块儿,褚音和綦连朔算并列第一的话,那么季军的位置非这美少年莫属了。偏他做事还十分高调,一副当仁不让一定要比别人更先找死的状态。

现在少年正在秋季般的凉风里摇着折扇,不耐烦地问着守在门口的刘府家丁:“到底什么时候能进啊?再不进去的话,菜都要凉了。你们不是流水席吗?怎么流水席还分进入时间段的?不该是随到随进

吗。"

说着话的时候,他绕着家丁们上下打量,啧啧摇头,“你们这儿怎么奇奇怪怪的,非得弄成这般模样。也不嫌乌漆嘛黑的难看。”家丁们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声音刻板没有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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