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要多尊敬他几分,以免儿媳进门,家宅不宁啊。”
“......”
刘尚书觉得自己亏大了。
“江太医府里的情况您也知道,四公子虽不是嫡子,聘礼也不能少了。”
“......”
刘尚书觉得该头疼的是他吧。
办完皇上交代的差事吴德贵就回宫了,刘府管家送众人出门,回来见老爷抱着圣旨像丢了魂,心下莫名,“皇上好些年不曾赐过婚了,连着赐下两门亲事,可见老爷在皇上心里比其他人重要。”
“哎。”刘尚书叹气,“福祸难料啊。”
将圣旨放进祠堂供着,掉头回了主院。
本以为吴德贵不安好心,准备为民除害来着,结果他想多了。
刘夫人哄好小儿子出来,看他面色凝重,不禁问发生了何事,刘尚书连连叹气,“皇上给瑞哥儿赐了门婚事。”
他去过祠堂,身上有股浓浓的香蜡味儿,刘夫人不太喜欢,径直往屋里去,“皇上怎么想起赐婚了?”
刘尚书不说了。
刚刚是他脑子没转过弯,给祖宗上香时念叨起此事隐隐觉得不对劲,朝臣打架有失体面,皇上不悦,责骂他一顿,或罚他半年俸禄便是,大张旗鼓的赐婚,非是恩宠,更像另有深意。
“皇上愈发喜怒无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