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都市言情>只有雄竞存在的修真界> 第八十二个人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八十二个人(2 / 3)

谱。当然她没那么自恋,觉得三界之主能轻易看上自己,但谁知道神识修复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李真真随手抄起切肉刀:“没什么好回避的,你坐在这就行。”她面向青衣修士,完全将灯汐枝挡在身后:“我都说我会去见他,沈确就这么一刻都等不及?”

青衣修士也想问这个问题。

想他堂堂一派掌门,昨天帮人修房又种地还喂鸡,虽然受桎梏于过往恩情,不得不为沈确效劳,心里也带了三分火气。他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身。

地面青砖竞无声裂开蛛网般的细纹。

李真真本来觉得早点去见沈确也没什么。

但是灯汐枝说这人是一派掌门。

她还没和掌门打过。

他来都来了,还是自己送上门的。

“不去。"李真真道。

青衣修士忍无可忍:“夫人,请不要为难我等一一”话音未落,李真真已经拔刀。

刀光如雪,几招之间,她虽未落下风,却也被逼退半步。不愧是掌门。

李真真好久没打得这么尽兴。

她其实不喜欢用修真界的招数,太依赖术法,就像空中楼阁,身体反应会逐渐变得迟钝。

反正这些人大部分的威压、玄法对她都无效。她喜欢亲自动手的感觉。

灯汐枝背对着他们,雪衣乌发,腕骨微倾。一注雪水自壶嘴徐徐泻下,撞在盏底,溅起珠玉一样细碎的声响。光秃秃的树枝像肋骨般裸露在朝霞里,晨光穿过木梁,在他身上投下纵横交错的朦胧影子。

就在对方剑锋即将划破李真真衣袖的刹那一一“叮。”

茶盏轻搁在石桌上的声音。

灯汐枝微微侧首,目光淡淡向修士扫来。

那一瞬,风止铃寂。

他眉眼如画,凤眸微垂时,长睫在眼下投落一片阴影,唇边似有若无的笑意凉薄至极。

明明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眼,却让青衣修士骤然僵住,瞳孔紧缩。连握剑的手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死死盯着灯汐枝的背影,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谁。这人竟然…竞然是太清仙尊!

太清仙尊怎么会在这里?!

沈确有病吧!竞然让他带着几个山主,就来三界之主手里抢人!他不过欠他一个不大不小的恩情,他却要他桐山派灭门来还!青衣修士肝胆俱裂。

断尘剑一剑霜寒,给三界留下的阴影太重,他踉跄后退,喉间腥甜上涌,恐惧得几乎跪倒在地。

那个永远只存在于三界传说中的名字,此刻就烙在他舌尖上,却不敢吐露半分。

“是…是我等冒犯了夫人…不,小姐。”

他声音抖得不成调,突然并指如刀,生生斩下自己右臂。“滚!都给我滚回去!"他扭头对部下嘶吼。那些修士也早已面如金纸,闻言如蒙大赦,架起他就化作数道光芒,从原地消失了。

这些人噔噔噔就走了。

正如他们莫名其妙地来。

小院子重归寂静。

李真真坐回来:“他们怎么忽然不打了?”灯汐枝没回答,只道:“桐山派崇尚体术,没有普通修士那么依赖术法,只是今天这个掌门的身手差了一点火候。他们开派祖师曾欠我三招之恩,若你觉得有趣,过几日我让他们宗门老祖出来陪你过招。”他说得轻描淡写。

仿佛让人家老宗出关当陪练,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李真真:“…还是不要了吧。”

灯汐枝:“为什么,你刚才不是没打尽兴。”李真真诚恳地说:“不想出门被人套麻袋。”灯汐枝”

李真真很想杀了沈确,但她还没想好怎么从沈确身上套出鬼主军的信息。或者,要套出什么信息。

李真真现在从一个山头到另一个山头不要太方便,和灯汐枝打了一个招呼,就来找张雷思。

“我觉得,我们要把手里的资源统合一下。”李真真说:“针对鬼主岑雪岭,我目前手里的消息,只能确定他是我们的人,而且给我们留了三样东西,无字天盒、无字天书、无字天钥。”“天书天钥下落不明,无字天盒我已经拿到手,目前已知女配婴璎也在找这个,可能她误以为无字天盒里面藏着什么厉害的传承。”她说着蹙了一下眉:“不对,还是有点不正常。”张雷思在记笔记:“怎么说?”

李真真:“鬼主的功法和修士根本不是一路,而且他很多功法都被禁掉了,婴璎就算拿到也不能光明正大的修炼,这个小世界的修真秘籍那么多,婴理为什么执着于找鬼主的传承?”

张雷思思索了一会儿:“或许婴璎暗恋岑雪岭?”李真真:“?”

张雷思不确定道:“狗血小说不都是这样吗,你爱我,我爱她,她爱他,或者我爱他,可我心里又同时爱着他。”

李真真”

她被张雷思干沉默了,思路一下都没能接下去。这时谢恩端着一盘洗好的桑甚从屋里走来:“婴璎想找鬼主传承,或许与教主有关。”

教主?

这已经是李真真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

第一次听到,还是她初见沈确那天,在船上反杀了一个夺人母子分尸吃肉的船夫。

那个船夫临死前,不断喃喃要去无方城,把东西献给教主。第二次是杀绮烟真人之前。

她在地牢里,听到沈臣说他们用修士的性命,与“教主"交换养颜丹。谢恩将桑甚放在桌上,一颗颗把绿色的梗摘掉。他摘两颗,李真真吃一颗。

这是一个追及问题,很快,桑甚便在李真真面前堆成小山。“有点酸。"李真真说。

“这个时节,桑甚还没到最甜的时候。"谢恩温声说:“下半个月,我在给小姐摘甜的。”

张雷思看了看谢恩,又看了看李真真。

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小声道:“我也想吃一颗。”谢恩:"要我帮你剥吗?”

张雷思马上说:“不用不用,那怎么好意思。”谢恩于是起身,半倾过桌案,将余下半碟推至张雷思面前。他刚从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