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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3 / 5)

弓箭,冰冷尖锐的箭端对准夏南箐,戏弄无助的小动物般道:“要么你乖乖爬上来,要么我射穿你的身体,把土龙吸引过来……

夏南箐手指扣紧,高董是个疯子,他真的会这么做,与其被他射杀,不如上去说不定还能周旋,就在夏南箐准备点头同意上去时,高董遗憾的声音道:“天意,真是天意,看来老天爷只想把你送给土龙。”夏南箐顺着高董的视线看过去,漆黑的水面上,游来了几条土龙,坚硬的外壳,冰冷的眼睛,长嘴宽身,不断靠近。夏南箐恐惧不已,想要爬上船,只能在水里扑腾,高董欣赏这面前这一幕,无助的娇花般的小娘子,眼里都是恐惧,脸上的水珠不知道是河水还是泪意,丑陋的土龙马上要撕掉她的身体,四分五裂,像被撕开的花瓣,河面只剩水红色……

高董笑容扭曲。

夏南箐恐惧无比,脑海中非常多不甘心的事,很多放心不下的事。土龙张大了嘴巴,口森锯齿,夏南箐闭紧眼睛,像鸟雀哀鸣:“哥哥!”像水里腾起了巨龙,花斑蟒蛇像箭一样从水里冲了出来,将土龙卷入水中,蟒蛇和土龙的身体都被夏南箐庞大许多,两只冰冷的动物在水里斗在一起,翻起的浪花比画船还高,小小的夏南箐在它们面前,显得如此弱小,而它们显得如此恐怖。

夏南箐知道蟒蛇这是救她,她不能害怕,但是心底控制不住的颤抖,一阵晕眩袭来,她的手指无力松开,人往河水里坠落。一只手臂,将夏南箐从水里托起,按住她的脑袋,给她渡了一口气。冰冷的水里她的面前就是一个带着体温的依靠,她放心地晕在熟悉的坚硬的肩膀上。

船边翻腾可怕的浪花渐小,蟒蛇卷着土龙拖到河底,秦盖杀了船上的人后,回头看,大人已经抱着夏南箐上来了。未有任何停留,宋嘉罗将夏南箐送进了船舱内,给她裹上被子,夜晚的河水太冷,一不留神就会留下病根。

给她盖上被子,用布吸干她头发上的水,她手腕上的伤痕太明显,宋嘉罗掌心托着她细弱的手腕,眼底暗沉,又似有怒火。外边吵里边静的船舱内,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接近宋嘉罗不设防的后背,黑色的匕首握在了他手中,内力高手,武之巅峰,悄无声息。夏南箐昏迷着仍感到了危险和不安。

高董趁着宋嘉罗分散了注意力,匕首迅速落下,他睁大双眼,手下万钧之力,恨不能挖出他的心脏,是他,让自己交不了差,他回去,只能定会被皇上杀了,宋嘉罗不死,泼天的权势全都从自己手里消失,他还赔上了皇帝精养的数千兵力。

拿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似乎眼睛都没有眨,高董手中的匕首被宋嘉罗握住,手腕一转,匕首还在高董手中,刀刃却插入了他的脖子上。血色迸出。

高董的眼睛还睁着,他现在才看清宋嘉罗的动作,自己手落下的瞬间,他精准地握住他的手,一拧一旋一推,他手中刀就换了一个方向,插进自己的脖子里,太快了,蛇胆血能让人功力更加深厚,但是这个动作,只有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中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蛇胆血有这么厉害吗?如果真有那么厉害,他早就去吃了蛇胆,宋嘉罗,比自己想象中,对自己更狠,为了复仇,他连自己都不放过。“怪物……谁会喜欢怪物呢…″高董狞笑。宋嘉罗冷眼俾睨他,直看着高董死,才把夏南箐抱走,充满了高董的血的污浊的船舱,不配染指阿箐。

高董本可以再活得久一点,甚至在船上他所有部下都被杀了后再死,死之前还能死个明明白白,他千不该万不该,拿夏南箐威胁宋嘉罗。夏府周围,藏着不少训练成熟的蛇,夏南箐只要离开府里,蛇便通过之间的交流,将消息传递了出去。

夏南箐被掳的时候,他们的人其实已经到了。船别没有一直在江心逗留,早已经在高董没留意的时候,开回了岸边,本来可以离岸再近一点,夏南箐从窗户出来站在船边随时可能落水的时候,宋嘉罗已经先游过去了。

那不是最佳时期,但幸好没有等,如果她沉入了水里,不敢想后果。宋嘉罗裹紧了夏南箐,连同她的脸都半罩,外边人看不清,船已经靠岸,地下宫的人把高董的尸体拖了出来,丢进河里,看着蟒蛇把他吞掉。宋嘉罗则抱着夏南箐上了马车。

夏府安安静静,没有因为夏南箐的未归而乱成一锅粥,宋嘉罗抱着夏南箐站在院子里,方景达去叫梅嬷嬷起来,给夏南箐换一身干爽的衣物。梅嬷嬷一瞬间完全清醒了,什么药童从乾和过来说家主今晚留宿乾和的话,原来都是外人的安排,急忙忙没有惊动任何人地赶到主院,见到一个男子横抱着一个女子。

女子无声息地躺在那男人怀里,那身形和垂着的长发的熟悉,不正是家主吗?

梅嬷嬷心悬在喉咙口,接着看到抱着她的男人是柳大郎,心又放回了远处:“原来乾和的药童是大郎派过来的?”“难道要让夏府上下惊动,让外人知道家主被掳走了吗?“宋嘉罗面无表情道,不知道是深夜的原因还是背着光,感觉他的声音冷了好几度,而那眼神,让梅嬷嬷心生恐惧。

宋嘉罗抱着夏南箐进了她屋内,梅嬷嬷帮夏南箐换上干爽的衣物,宋嘉罗再进来给她换手腕上的伤,细金缠枝手串挡在伤口上,宋嘉罗轻轻拨开手串,而耐心地给她上药。

一时间恍然觉得她比这轻轻一勾就断的手串还要脆弱。给她把个脉,然后冰凉的手塞回被子里。

夏南箐安睡在塌上,好好的,呼吸均匀,好像今天没有发生过任何让他差点仿佛心跳都停止的事。

梅嬷嬷站在一边,问:“以后还能让家主出门吗?”“可以,跟平时一样就行,她今天是因为我才遭殃,不是赵符戬下的令。”宋嘉罗口呼皇帝的名字,梅嬷嬷差点跪地让他千万不要祸从口出,但是他坐在床榻一侧的身影,肩宽背直,腰佩刀革,手指有力,更像一位皇。梅嬷嬷脑中一闪而过,这位并不是柳家的大郎。“她午时出门,未用晚膳,又受凉受惊,你让厨房煮着粥,放些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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