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了。
他无奈道：“那你到我身边想干嘛啊？”
张景泽就是在那笑：“只要首领吩咐，便是端茶倒水，也是甘之如饴。”
张北：“……。”
没别的，就是感觉自己再一次完败。
“行了你别肉麻我了。都坐吧，说说正事。”
彻底（暂时）放弃找张景泽麻烦，张北摆烂式往桌面一铺：
“我来后听这里小偷说，城中有传言，城南张家偷偷刺杀了蔡家帮的当家人，我让六六去留记号喝茶了。你们两个有听说相关东西吗？”
张瑞环老实摇头：“我随泽管事自北门（湘春门）入城，绕云阳门、小吴门至中轴长街，正欲前往西门方向时，寻到了首领。期间未有耳闻。”
张景泽沉吟了会，却也没立即回答，而是道：
“泽入城后，曾听人夸赞这长沙城，称‘只要进了长沙，流民都能有奔头。’”
“首领以为，此话比之长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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