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彻底失势,能活下来就很不错了。
崔麟担心妹妹,便索性搬到杜若宫住,拿话开解崔狸。
崔狸倒也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着慌,只是想着能进入七王宅见太子一面。
崔麟道:“只怕很难。陛下已经跟殿下翻脸,起码目前不会让你去见殿下。”
“目前?什么意思?”
“陛下的态度你看不出来吗?虽是拘禁了殿下,却不再追究杨宽的必死之罪;对你我也置之不问。你猜是为了什么?”
崔狸叹了口气:“你是说,除了殿下,再也没有人能替他找那条矿脉了。”
“说来说去,不过是希望殿下对他服软而已,殿下若是听从安排,与杨宽割舍清楚,届时太子自然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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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狸脑中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怎么,你不赞同?”
“哥你忘了,这信可是段季旻交上去的。”
崔麟一愣:“你是说……?”
崔狸想起段季旻曾对她说过,皇帝刚醒那会儿,他伺候左右,所有人都觉得他有居心。
那时候为什么要误会他一腔赤诚呢?真是太天真了。
“我去见他,问个清楚。”
崔麟道:“你又要去?殿下要是知道了,只怕整个东宫的醋都不够他喝的了。”
“哥哥,你瞎说什么呢?”
“难道你不知道?那次你喝醉了睡在惠正殿,他气成什么样?”
崔狸呆了呆,原来他那日那么大的火气,竟还有这层原因。
“阿狸,你还是不要管了,就算五皇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你我不同意,他也没办法;再说,陛下要真有用他的意思,也不至于等到今天。”
“话虽如此,我总觉得他的居心深不可测,不去打探一番,我很不踏实。”
崔麟想了想道:“你既执意要去,我跟太锋陪着你去吧。”
“不要,我有我的法子,你们去了我反而施展不开。”
崔麟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妹妹。
“你别想多了,我可不会对他施美人计!”
“那个……阿狸,你倒也不必对哥哥这么直接。”
崔麟道:“真不用我陪你?”
“你别担心我了。”
“我哪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自己。殿下知道了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可就遭罪了。”
“我才不信殿下那么小气。”
崔麟看着崔狸的背影道:“他不是小气,他是醋劲儿大!”
崔狸还是从那晚段季旻带着她走的那条路去的。她走过两三次,便知道一定有条更近的路到惠正殿,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走而已。
路过那宫中集市,她停了下来。风格迥异的建筑在这宫里颇为引人注目,中心大街两边的房子比中原楼宇要矮,色彩更绚丽,不及中原宏伟,却自有一番风情。
她对故土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可是那日段叔斐提醒了她:她是公主,不是想不做便可以不做的。
做公主和太子妃都没什么意思,跟笼中鸟没什么区别;可是太子在前朝跟皇帝拼死相争,却是为了什么?
崔狸至今对自己的身份无感,却逼着自己跟哥哥和太子一起面对。
如果殿下能为云水族拼命,她又有什么理由缩在他背后,嘲讽他不择手段?
有朝一日,一定要回到云水族,亲眼看看云水族的房子是不是与这一模一样。
崔狸进入惠正殿,一个太监宫女都没见着,这一点,真的跟东宫太像了。
段季旻坐在窗前,手上捧着一本书册,正看得入迷。
他今日也穿着浅色常服,寻常打扮的他,侧脸与太子惊人的相似。
崔狸有一个错觉:五皇子真的是越来越像太子了,无论是样貌还是周身的气质,连举手投足都变得越来越像了。
她每次第一眼,都会有些恍惚。
段季旻将书册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