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大半个息岚都不清楚枝玉长什么样子吧?
她垂下头,眼底拢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哀伤,自嘲道:“是我没用,我连累了阿娘。若非如此,阿娘不会……”
“连累?”筠泽出神地念叨了几遍,忽地发出一声轻笑,“嗯,说得对。”
他叹了一声:“是该怪——怪本座无能,没能及时出关,清曜城裂口失守,害得秦老不得不过去援手;祁若瑜也是,他明知那日满月之时若槿修为会被压制,收到秦老的信还不快马加鞭赶去与若槿汇合;慕笥久也算一个,他是第一个接到若槿信件的人,却被要事绊住脚,分不开身……若你认为自己有错,怪罪自己的无能为力,那这错也是错在我们几人因顾虑你的血脉,从不让你修炼……”
他往殿外跨了一步,向外远眺:“世人的成见已然够多,本座知晓若槿并非是为流言蜚语所困的人,但说到底还是影响着她……而我们这些所谓的友人,却连你——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都要防备、顾虑甚至猜忌。我们这几个人,又何尝没有罪过?”
话到最后,筠泽连声叹息,眼中带着几分命运弄人的无可奈何。
祁桑落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一阵感慨:“筠泽阿叔,你变了许多……从前的你可不是会轻言过错的性子。”
“少年轻狂的年纪过了,稳重一些不好?”筠泽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祁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错来错去的,还是谈些高兴的事吧?”
“高兴的事,这……”
他一时哑口,不知该说什么。
祁桑见他有些无措,便主动转了话题:“欸,祁若瑜若在禁闭,我此去玉京能见到他吗?”
筠泽干脆地反驳,反应甚至有些激烈:“自然不能。什么此去玉京?见不到的!”
“那沂风姐姐呢?她应该是虚极峰的峰主了吧?”她又问,“让沂风姐姐替我传句话报个平安应是可行的?”
“不能,慕笥久那家伙也不能。”筠泽将所有她能想到的人挨个说了遍,“秦其涣也不能,现今只有我得空。”
“啊?”祁桑狐疑地盯着他,“当真?”
筠泽煞有其事地点头:“本座还能骗你不成?”
“那算了,我先回明瞳谷看看吧,给我一份地图总行了吧?”祁桑朝他伸手。
筠泽支支吾吾地开口:“等等——”
“该不会你要说你忘了明瞳谷在哪?”她转了转眼睛,想起些什么,“筠泽阿叔,你想让我继续留在陆吾?为何?”
面对她的追问,筠泽完全招架不住,认输坦言,气势一下落了下风:“本座就是、是想让你留在陆吾了,又怎样?”
“……不怎样,但筠泽阿叔你还能强行让我留下不成?”
“陆吾哪里不好了?你既与七业结契,留在陆吾学剑不好?”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选一个合适的师尊,入门拜师。”
她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合适的师尊?你自己?”
“……”筠泽的脸皮还没厚到能当面夸口说自己最合适之类的,只道,“那你要去玉京?玉京条条框框众多,慕笥允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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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最是看重玉京的规矩,让祁若瑜带你回玉京,不亚于跳火坑!”
慕笥允,玉京现任掌门,也是慕笥久的长姐,更是祁若槿的大师姐。
放以前,筠泽如此口无遮拦,定是要被慕笥久念上老半天。
祁桑摇摇头:“也不。我可以去明瞳谷啊,好歹我也有不差的修为,难不成还能吃亏……”
筠泽听她这话,她就是摆明不想留下来:“不行!当年那件事不能再发生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