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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就经常粘着席先生吗?”

这时候,管家敲门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林小姐,一位自称您父亲的先生来园里……”

林阔雪穿着婚纱,走到客厅。

见林胜洲和他二婚妻子坐在客厅最大的沙发上,席先生穿着白色礼服,站在另一端。

“恭喜你啊,你还真跟我女儿结婚了?”林胜洲冷笑着。

席先生皱了皱眉,没有回应他。

管家向林阔雪询问道:“要不要让保安把他们赶出去?”

“不用。”

两个助手在后面为她提着繁复的裙摆,林阔雪走到两人面前:“林胜洲,高美瞿,我记得我们的婚礼没有邀请你们吧,不请自来,等于强闯民宅。”

林胜洲见林阔雪到了,刚刚还冷酷的嘴脸竟然软了软,淡淡道:“阔雪,我今天来不是参加婚礼,我是不同意你们的婚事。”

“你以什么资格?”林阔雪眼神锋利。

林胜洲义正言辞:“不管你认不认,我是你父亲,再说,他当年害你和你姐姐被绑架,把你姐姐害死的事情,你是一点不顾及了吗?”

林阔雪没有急着反驳,她想看看席先生的态度。

如果是一个月前,或许席先生会为林胜洲的这番话折磨,但今天,席先生的脸色虽然苍白,却又果敢坚定。

“很抱歉,林先生,因为过去的事情,我确实有责任,但是,我和雪儿的婚事,今天是一定要完成的。”

林阔雪笑了。

高美瞿叹气着:“胜洲,快走吧,没看到吗?你女儿已经完全不顾及你的感受了。”

林胜洲痛心疾首:”阔雪,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你妈妈和你姐姐?这个男人绝对是别有用心啊!”

席先生看向林阔雪,有点迷茫。

林阔雪戴着手套的手指抚过他鬓角的头发,向他传递安心的目光:“没关系。”

庄笙站在旁边,像看垃圾一样地看着林胜洲夫妻两人,目光中毫不避讳地显露着恶心的情绪。

高美瞿也苦口婆心道:“是啊,阔雪,你可要想清楚,你这是要和仇人结婚,甚至连你的家产也分给仇人一半吗?”

林阔雪淡淡地看着他们演戏:“终于说到重点了吗?那么,你们想怎么样?”

林胜洲道:“我不是不通情理,只是我怕你被这omega骗了,既然你执意要和他结婚,最好,先立一份婚前协议,把大部分财产转移到你弟弟名下,由我们先帮你保管,这样,就算日后你们离婚,也还不至于人财两空。”

林阔雪真是被逗笑了:“就这样?”

林胜洲微微一叹:“我相信你妈妈在的话,也会同意这么做的,其实,你姐姐死后,我真的是找不到魂了。才会忽略了你……”

“够了!”一声冷斥在客厅中炸起,打断了林胜洲虚情假意的表演,庄笙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林胜洲脸上:“林胜洲,我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林胜洲看着眼前容貌冷酷的女人,犹疑惊讶道:“……你又是谁?”

“怎么?不认识我了?我不就是你口口声声念叨着的大女儿吗?”

此话一出,夫妻两人都怔在当场。

席先生也看着庄笙,见她从眼睛里摘下两枚黑色瞳片,露出一双冰蓝色的眼眸,与林阔雪几乎如出一辙。

虽然两人的容貌因为环境不同已经有了差异,但此时站在一起,真就是姐妹二人。

林阔雪和席先生两人已经十分淡定。

林胜洲诧异地叫道;“真是……松雪?”高美瞿则惊慌地跌在沙发上。

“真是……松雪?”

庄笙的眸子冷冽:“是我,拜你们所辞,我没死成。”

林胜洲脸上浮现一种近乎惭忸的神色,而后强撑着提起笑容:“松雪,你活着真是太好了。”

庄笙笑道:“是呀,父亲,确实是太好了,如果我死了,还没有人能揭穿你当年的罪行。我已经知道当年绑架的事情是你做的。”

席先生怀疑自己听错了,林阔雪则一脸冷漠,似乎她也早知道这个真相。

林胜洲眸中情绪隐晦,动了动嘴唇:“你在说什么?松雪?可怜的孩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其实我一开始真的没有怀疑你,我一直以为是林二爷为了党派之争,才策划了那场以绑架做掩盖的谋杀,因为那时候,我和阔雪的S级体质已经初显端倪,所以林二爷是最有动机的人,我混进林家,进入总部,实际上也只是希望能找出当年的一点证据罢了。”

“松雪,你一定是真的搞错了……”林胜洲眸珠转了转,笑道。

“闭嘴!贱人!”林阔雪剜了他一眼,立刻使他浑身颤抖。

庄笙继续道:“我怎么可能搞错?我找到了当年你和高美瞿在一起时,汇给黑帮的钱,就是当年的绑架犯……”

说到这里,她冷笑一声:“你更可笑,连这点买凶钱,都想从分公司的账户里扣除,否则也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林胜洲已经停止了狡辩,他现在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她,目光由一开始的羞愧躲避逐渐转变成恼怒和怨恨。

席先生看得触目惊心,一个父亲怎么可以用这样狠毒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孩子。

他抓住了林阔雪的手,不希望她为此受到影响。

不过,林阔雪对这位父亲完全没有感情,连恨的感情都架构不起,因此林胜洲这种不自量力的眼神只是让她觉得可笑。

她拍了拍席先生的手:“我没关系。”

“所以这么多年,你就这么一直潜伏着?”林胜洲看着庄笙。

林阔雪冷道:“林胜洲,你搞错了,你没有提问的资格,现在是你的自述时间。”

庄笙点了一根烟,才后知后觉向席先生道:“抱歉,我可以抽根烟吗?”

席先生不知她为何单单询问自己:“当然。”

她坐在沙发上,吸了一口烟,向林胜洲道:“真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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