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生病,我妈就用一个小瓦铫放在灶炉里熬药,怕我嫌苦,还会往药碗里加一勺红糖,入口是又苦又甜,那滋味,一言难尽。
向榆若有所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咖啡就是打工人续命的药,尤其是冰美式。”
“打工人实惨。”我表示同情。
等嘴里的苦劲儿缓过来,我继续慢悠悠喝着我的咖啡。
“嘭——”
突然一声巨响,船身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
我猝不及防,被咖啡上的奶沫糊了一脸。
向榆也身子一歪,撞上了船舱,幸好手还算稳,冰美式在杯子里晃晃荡荡,最终没有泼出来。
“什么情况?!”我一头雾水,探出半个身子向外望。
只见一只“绿头龟”船正背对着我,飞速逃离肇事现场。水声哗啦,卷起一长串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