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正常。如果他没有这般能耐，反而有些扫兴。”
“夫君，他到底是谁？”水韵夫人问。
“你们隐匿于屏风后，本座询问一番。”
“好吧。”
话落，其余四人消失在原地。
太凌真君扫视桌案上的酒水，想要收起，随即想到些什么，便没有动作。
不多久，孙左的声音从洞府外传来。
“弟子孙左，前来拜见师尊。”
“进来。”
“谢师尊。”
话音落下，脚步声响起，并且逐渐靠近。
片刻后，孙左的身影出现在大厅里，太凌真君坐于主位，和他四目相对。
“弟子见过师尊。”
孙左躬身行礼，很是恭敬的模样。
“不必假客套。说吧，你是谁？来太虚剑宗所为何事？”
孙左缓缓起身，含笑反问道：“真君早已看穿我的身份，为何还要收徒？是监视，还是纵容？”
“都有。毕竟堂堂血道盟的圣子不得不防。那你呢？是因为林旭吗？”
“其中一个理由。”
“那其他的呢？”
“其二，斩杀祸害。其三，确定太虚剑宗是否有覆灭的必要。”
“覆灭？你还真是狂妄！”
伴随着话音，一道撕裂天地的威压朝着孙左笼罩而去。
却见孙左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展露出笑容。
“真君不会以为万年宗门就不会被覆灭吧？还是说，您和身后的四位就能保证太虚剑宗安然无忧？又或者说，您只敢欺负小辈，却没有胆量纠正修仙界的规则？”
“纠正修仙界的规则？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吗？”太凌真君收敛威压，认真问道。
“是。不过，执行者应该不是我。”
太凌真君眼眸微眯，认真思索，片刻后便知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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