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葛晓晓说。
“真的没有一丁点想法？”
“不是。想法自然有，但那是作为女人的本能，而不是像周云，离开了弟弟就活不了的那种。”
“嗯。我大概了解了。”
血蔷点点头，继续询问齐文静、孙娟娟两人。
她们虽然同样进阶了化神期，但和葛晓晓有着根本的不同。
进阶前，血蔷把她们的神魂禁制彻底解除，但因‘潜移默化’的效果，她们依旧听令于血蔷。
葛晓晓进阶时，同时融入了血蔷和血仇的分魂。
当然，血蔷的分魂颇多，占据八成，血仇的分魂很少，仅有两成。
因此，葛晓晓的第一主人是血蔷，第二主人才是血仇。
相反，齐文静、孙娟娟进阶时，仅融入了血仇的分魂。
如果没有意外，她们的第一主人自然是血仇。
但，真相总需要验证。
齐文静、孙娟娟的回答与葛晓晓相似，只是，对于血仇的迷恋更深。
然而，即便如此，她们也远没有到达周云的那种程度。
“如果我和弟弟同时下令，你们愿意听谁的？”血蔷问。
“说实话，我很为难。”齐文静说。
“我也是。虽然很想拒绝你，但心里却是拒绝不了。”孙娟娟解释道。
“哦~挺有意思。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崇拜我。”
看着血蔷得意洋洋的表情，葛晓晓、齐文静、孙娟娟三人同时送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的意识早已融入进我们的神魂，就算我们对弟弟有好感，也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吧。”齐文静解释道。
“开个玩笑嘛。”
“一点都不好笑。”
葛晓晓、齐文静、孙娟娟三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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