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捎你一段儿吧。”
孙泉摆摆手,说:“算了吧,我坐地铁挺方便的,现在正是堵车的时候,开车可没有地铁快。”
与孙泉分开后,我颓废至极,觉得自己的精心运作全都付之东流了。我坐在车上,并没有打着火,只是降下了车窗,又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园区里灯火通明的楼宇,感到很是绝望。我看到陆斌和他父亲以及后妈一起走出大楼,又想了想应该怎么让陆斌去问程辰。想着想着,我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件事似乎不能对陆斌说,毕竟程辰既是他现在的下属,又是他过去的同学的表妹,而我又曾和他的大学女班长交往过,无论是程辰还是徐婧,陆斌似乎都是她们的“娘家人”。而我毕竟是个外人,即使和他的关系不错,但是终究“疏不间亲”。我有些后怕,万一没有经过思考就联系了陆斌,会让他怎么看我?他一定会告诉李讴歌,李讴歌就会告诉司雅,司雅又会怎么看我?
我感到很万幸,幸亏坐在车里抽了一支烟。
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思前想后,我似乎只能去找老歪诉苦了,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讲给他,即使他出不了什么主意,帮不上什么忙,终归能和我站在一起,安慰安慰我。是的,我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倾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