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着她,她睁开眼,疑惑地看着我,问:“怎么了?嫌我嘴里有味儿吗?”
“当然不是了,”我说,“我还感冒发烧呢,亲嘴儿只会传染给你细菌病毒。”
她说:“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
“丘陵哥,你还爱我吗?”她很久没有使用过这个称呼了,不禁让我想起了我们刚才一起时的那段美好的日子。
“我当然爱你了,傻丫头。”
“我知道,我也爱你,所以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现在就想和你接吻。”她的嘴唇再次探寻过来。
我们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在一起造爱了,她的主动撩拨着我的情欲,让即使在病中的我也无法抗拒,欲罢不能。我迎接了她给予的热吻,虽然经过一夜,嘴里的味道难以形容,但是这很难阻挡我们之间的热情。
我们互相抚摸着早已熟悉的身体,努力挑逗着已知的对方最敏感的部位。程辰的呓吟声就像是为我吹起冲锋的号角,我不顾一切地想要得到她。就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似乎我们即将进行的是无保护措施的性行为。我停止了继续前进的步伐,呆住了,程辰见我没了动作,睁开了眼,低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我舒服得很,只不过咱家好像没有避孕套了。”
程辰嘟嘟嘴,说:“那就别用了呗。”
“那怎么能行啊?我怕你怀孕啊,”我说,“你还记得之前做流产的惨痛经历吗?”
“不会的啦,”她探头在我的嘴唇上轻吻一下,说,“第一,前几天例假刚停,今天是安全期,第二,你发着烧呢,小蝌蚪的活力肯定不行。”
“这可不一定啊。”
“你别以为我是文科生就不懂,”她说,“小蝌蚪的最佳生存温度是三十四五度,(她伸手摸了一把)现在这么烫,肯定活不了,而且你已经烧了多半天了。”
“你可知道生命是有多么顽强吗?”
“那你到底想不想?”
“想。”
“那你还等什么呢?”她向我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说。借助微弱的晨光,我看到她的眼角还挂着眵目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