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敷衍地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以后你也不许再提他们之间的事情,听见没有!”程辰的态度摆明了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似的。
我心里模糊的镜子被程辰欲盖弥彰的话擦得十分亮堂了,仿佛已经照出了正确的答案,此时也就没必要再问下去了。
程辰见我不说话了,便靠近我,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邪魅一笑,问:“你还行吗?”
我警惕起来,反问:“你要干嘛?”
“你不知道我想要干嘛吗?”
“小祖宗,我还病着呢,太消耗精元,还是等我病好了,买盒避孕套再来吧。”
她嘟起嘴巴,不情愿地说:“不嘛,我这是为了给你治病。”
“你这是要我命!”
“不懂了吧,”她娇笑起来,说,“我以前从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人家说性高潮治感冒。”
“以后少看那些野鸡杂志,都是胡说八道的,”我咂咂嘴,无奈地说,“要是性高潮真的能治感冒,还要医院干嘛?干脆直接改妓院得了。”
“要是没有法律管着,根据经济学的规律,那帮人没准儿还真干得出来。”
“经济学的什么规律?”我问。
“你不懂,跟你说了也是白说,对牛弹琴……赶紧的!刚才你的表现太拉胯了,现在必须补偿我一次,我都好久没和你在一起了!”说着,她扑了过来。
“我的活祖宗,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你不是说只要能死在我的怀里,你就认了吗?”她伸出手指,轻轻挑着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