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成交。”
一声低沉悦耳的笑回荡在小院,裴初一挥袖从茶几下面翻出一个小酒杯,掀开酒坛的封泥倒了那么堪堪满了酒杯的一小口。
两人一个敢买一个敢卖,五十两银子不知道能在这小城里买多少坛娆春白,可他们偏偏将眼前这一坛叫到了如此珍贵的地步。
也许这不止止只是一个坚苦卓绝的书生包含心意的一壶酒,也是这二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中培养出来的别具风格的情义。
阿朝吃完了西瓜,在水盆里洗干净自己的手,一个起身又去枣树下练起了剑。
清风如水般流过这小院,时光悠悠暂别了那江湖云诡,浮瓜沉李的悠闲时光,也是让人格外沉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