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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不论是路线还是植被都有经过修正。

而从别墅的侧面出口出去,则会进入大片的树林,不论是躲避还是游击,都是很好的选择。在渡口的反方向,他提前准备了船只,可以离开这座岛。

岛屿……

选在岛屿上固然有隐秘的效果,可一旦出了意外,逃跑也很困难。虽然这座岛离陆地并不远,可比起在陆地,还是麻烦很多。

原本想要抓住老鼠的陷阱,反过来变成自己的陷阱了吗?

琴酒眯起眼睛,一边思考着今天的事情,一边朝两侧开枪。他的枪法很准,即使是在这种慌乱中,也能精准地指向老鼠的方位。

对方埋伏的人比他们想象中的还多,躲过了几次流弹之后,琴酒这边的这几个人开始分散,只剩下安室透还跟得上琴酒的步伐。

“波本——你觉得奇怪吗?”

“什么?”安室透没有想到对方甚至还有闲心交谈,心里恨不得把手中的枪对准旁边这个人,可面上还得表现出茫然的表情。

“这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剧烈的活动让琴酒的思维开始活跃,子弹和火花打乱了他原有的想法,在脑子里把一切都重新组合,“从宾加那个时候……或许那个时候还不算,应该是从那次爆炸之后,开始急速变化。”

安室透:“……是吗。”

“虽然找不到证据,但是很显然,我们当中一定有老鼠,老鼠就在会议里面……是谁呢?波本。”

“你觉得呢?”

琴酒的枪口对准了安室透,对方离他不远,是一个一旦打中绝对没有几率生还的距离。

“事到如今你还要怀疑我吗?琴酒。”安室透直直地盯着琴酒,冷静地问道。

自从这一系列的行动开始,安室透一直就在琴酒的怀疑名单里面,可一直没有证据。琴酒的多疑又是出了名的,比起那些已经在组织里呆了很久的成员,他选择去怀疑野心勃勃的波本,也有他的道理。

直到今天——

波本听到通讯那头出现赤井秀一声音的时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确实被琴酒捕捉到了,加上贝尔摩得曾经提过,波本一直怀疑赤井秀一并没有死亡,而是又换了个身份生活……这些曾经的种种信息,让琴酒心中的怀疑减轻了一些。

至少现在,他没有扣下扳机的冲动。

僵持了几秒,琴酒的子弹擦过安室透的裤腿,深深地嵌入泥土里,此时的树林里面一片寂静,紧跟在他们身后的追兵没了踪影,跟他们一样隐藏了自己的身影。用警告的眼神看了眼安室透,琴酒转身离开。

安室透:“…………”

金发青年往后倒退一步,捏了把手心里的汗,呼了口气。过了几分钟,确认琴酒已经离开这片区域之后,一个脚步声慢慢出现,向他靠近。

“降谷先生。”风见的脸出现在他的身后,一脸担忧,“刚才还真是危险。”

“啊。”安室透……不如说是降谷零打开手机,切换到地图的界面,语气平稳,“早就想到会这样,琴酒那种人,不论如何都不可能和别人一起逃跑,他的目的应该是背面的海岸线,在树林里面把我甩开是最好的决定。”

“所以还是有可能会开枪的,对吧。”

“是的,而且是大概率。”

降谷零耸耸肩,已经习惯了这种在琴酒怀疑线上左右横跳的状态,设身处地想想,他可能由于自己出色的工作表现,真的获得了琴酒的忍耐,否则如果是他自己,有这样一个怀疑人选,早就不由分说先下手了。

“那边应该有人看着吧?”

降谷零原本的计划里,他们带来的人和组织之间的火力是均衡的,然而他们的目的还是以生擒为主,在行动上难免有些束手束脚。真的要开展交锋,不一定能有优势,只是赤井秀一的神来之笔忽然改变了局势。

会议室里面的人第一个想法是逃跑,而不是抵抗,大大地减轻了他们的工作量。

“对了还有,怎么外面会先乱起来?是他们先动手的?难道有人给了信号?”

降谷零一连串的问题砸向风见裕也,对方整理了一下回答顺序,快速地说道:“不是,是大厅的广播中忽然传出来了声音,一开始是变声器的声音,后面信号中断,再之后是赤井先生的声音。”

“……”看来是浅井未来做的。

“在那之后会场就混乱了,因为您说了可以按照情况随机应变,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没有打乱您的计划吧?”瞥了一眼正在深思的降谷零,风见裕也了然地继续说道,“至于您说的另一边的海岸线,诸伏先生在那边看着。”

“诸伏吗?”降谷零忽然抬头,“我记得之前定的计划里面,并不是他。”

“是的,诸伏先生主动要求去那边。”

啊、啊,到底在搞什么?

一个两个,全都超出了预期。

降谷零狠狠地揉着太阳穴,把目前的情况梳理了一遍,在继续追踪琴酒和回去控制局面当中纠结了两秒,最后朝风见裕也比了个手势,两个人调转回头。

趁着波本的身份没有暴露,还能再骗几个人,至于琴酒那边……不至于hiro搞不定,对琴酒的方针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经过和琴酒的长期相处,不论是降谷零还是赤井秀一都达成了一致意见。

没有办法抓捕的话,那就……

***

岛屿的另一侧,一辆快艇停在岸边。

琴酒走出树林,远处的枪击声似乎还能顺着风声传到这里,他往外走了一步,忽然转过头,枪口对准身后的某个方向。

“出来。”

一棵大树的背后,传来落叶被踩踏的声音,那个人原地踩了两下,缓慢地走了出来。她脸上的面具早就摘掉了,身上看不见半丝狼狈,比起琴酒,她更像是散步过来的游客一样,对琴酒露出无辜的微笑。

“我如果说这只是意外……”琴酒对面传来保险栓被拉下的声音,“好吧,肯定不是意外,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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