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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2 / 3)

皆是冷色:“别以为你于我有恩,就能为所欲为。”

李武眸色黯淡失落,“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并不。”

谢阿宝说的决绝。

她想不通,她何曾有表现出一点儿叫他误会的举动,若非他一直纠缠,她何至于此。

李武心中狠狠刺了一下,“所以……哥哥说的是真的……”

他双目微红,“你喜欢谢元弋……对吗?”

谢阿宝瞳仁一震。

李文连这个都知道?

虽是诧异,但她没什么不好意思,大方点头承认。

“你喜欢他什么?”李武心有不甘。

谢阿宝不答,反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李武被问住,思虑许久不知如何回应。

他们相识半月都不到,关于她的一切他了解多少?怕是只有说喜欢她的容色才比较说服力,可若只为她的容色,天下间不乏比她出众的女子,他根本不必对谢阿宝穷追不舍。

这姑娘身上似有魔力,深深吸引着他,令他无可自拔,深陷其中。

从第一次见面,她侧头对他说——“叫我阿宝吧,我亲人都这么叫我。”

或许自那时候开始,心中多了一份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唯那一份感觉。

谢阿宝并非真的想听他的答案,可看见李武失魂落魄的样子,被她弄伤的胳膊血流不止,她还是控制不住软下心来。

罢了……

她叹口气,出去找人拿了一些金疮药来。

李武眼中空空,还没回过神,呆滞的站在原地,谢阿宝把药递给他,他不接,叫他,他也不应。

无奈之下,谢阿宝只能生拉硬拽将他按在了座椅上,又要来了一些工具来给他处理伤口。

李武静静的看着她小心又细致的动作,许久,轻声开口:“我哥说,你做的羽令很危险,不应是你一个小小剑宗弟子该做的,你是在替谢元弋赴险。”

谢阿宝手中动作顿了顿,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我在你这兄长面前,怕是没什么秘密了。”

“所以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谢阿宝缠好布条,绑了个结,将东西都收拾好了才看向他,缓声道:“不知道,目前看来,应该是脸。”

李武觉得谢阿宝在敷衍他,“我哥说,你不是好东西,我以前不信,如今不得不信。”

谢阿宝:“……”

她哼笑一声,拽住李武的领子往前一拉,距离近到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你哥说的不错,以后多跟你哥学学,别再被坏女人骗了。”

李武脑袋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谢阿宝已经松开她,转身走远。

“站住!!”他急的站起来。

谢阿宝停住,捡起地上的折扇,施法消除扇面上的血迹,回身扔向李武。

“接着。”

扇子不偏不倚落进李武怀中。

“干什么?”

“暂时押给你,我若能回来,便会拿旁的东西来换,若回不来,这扇子就算作还了你的恩情。”

李武怔住,心中滋味实不好受。

他其实从未怪过谢阿宝,即便这个姑娘对他满口谎言。

他只是有些受不了,受不了他喜欢的姑娘去为别的男人赴险。

兄长警告过他,羽令之任是玄机门内务,他不能插手也没办法插手。

蓝色的羽令更是碰不得。

可他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谢阿宝陷入危险?

沉默了许久,李武抬眸望向她,认真的问道:“非去不可吗?”

谢阿宝点点头。

“谢元弋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谢阿宝垂下眼睑,微微皱眉,似乎是在思虑,片刻后更加坚定的点了点头。

风吹叶落,屋子里寂寥无声。

那一天过后,李武回了渝州,临走前帮谢阿宝同周酒搭了线。

周酒应谢阿宝所求,派庄内弟子前往锦州各处搜寻朱厌下落,很快便有了结果,二人聚于竹心凉亭议事。

“诺,就在此处。”周酒将地图推到对面,指尖在上面点了点。

谢阿宝顺着他指的位置看去,很快将地形记在脑子里。

她难掩欣喜,笑着道谢。

周酒觉得有意思,不禁问道:“你知道朱厌有多危险吧?去送死还这么高兴?”

谢阿宝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尽力而为嘛,不管怎么样,多谢庄主愿意帮我,让我省了不少力气。”

周酒摆摆手,“小事。”

他饶有兴味道:“你倒是个厉害的,叫我一下子就卖了李家和玄机门两个人情。”

谢阿宝神色淡下来。

“这些只算作我欠您的,我自会还给您,与他们无关。”

周酒愣了愣,忽而扬眉一笑:“好,等你来还我。”

谢阿宝起身朝他拘了一礼,准备离开,周酒又叫住她。

他走到她跟前,将一个物什塞到了她手里,低头一看,竟是自己的灵器清瑶落影。

“李武说,这扇子还是留给你的好,另外,还有这个——”

说着,他又递来一件东西——一根莲花玉坠。

玉似乎是上好的红玉,触手温凉,莲花栩栩如生,精致却不奢靡,中间是镂空的样式,用黑色的绳子穿着。

谢阿宝觉得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就是李武戴在脖子上的那条。

周酒:“那小子说,给你做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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