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句话——
栾星竟然没有骗自己,他真的和李琢光很熟悉。
李琢光顺着地图的指引走到栾星的房间门口,想了想,还是先按响了门铃。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她便呼出终端,在公共联络网上搜索栾星,发去一条消息。
然而这条消息也石沉大海,三分钟后仍是未读。
如果在睡觉的话……那她今天来没有意义。
于是她又发了一条消息,说明自己等明天再来。
这回栾星回得飞快。
「我刚刚在洗澡。只是有点难受,您有什么问题都能来问,没事的,不要耽误您的进度。」
李琢光看着这条消息看了半天,忽地笑了一下。
她用密钥打开宿舍门,便与裹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的栾星对上视线。
栾星从脸到腰际瞬间红透,他拽紧浴巾的边沿,小声说:“我、我以为你没密钥。”
李琢光轻轻关上门,并不去看栾星裸露的身体,在沙发一角坐下。
栾星从冰箱里取出几瓶饮料,放到李琢光面前,让她随意挑选,坐到她不远处:“你有什么需要问我的吗?”
李琢光拿起一瓶汽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你不是晒伤病发了吗?好点了?”
栾星清了清嗓子,他好像很紧张,皮肤上的薄红一直没有褪去:“只有大腿上一点点,我上过药,就没多大事了。”
李琢光点点头:“我们之前认识吗?”
栾星抿了抿唇,脸上的血色淡了一些:“我们是一个大学的。”
“晴山大学?”李琢光有些惊讶,低下头去回忆许久,面露抱歉,“抱歉,我真的——你是我的同学?”
“嗯……”栾星搓着手,目光在地上四处转,就是不敢看李琢光,“我是你的学弟。
“你毕业晚会的时候我有表演节目,跳舞的那个。”
说到「跳舞」,李琢光倒有了点印象:“是那个穿白色汉服的独舞吗?”
栾星双眼一亮:“对!你还记得!”
“那个时候我在后台准备优秀毕业生演讲,只从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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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电视里看了一眼,你是给我印象最深的。”李琢光笑着说。
——纯粹是骗人,她只看到那一个节目,还没看几秒就被拉走了。
栾星耳廓红得能滴血,他抬起手捏住耳垂降温,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节目我准备了很久,你喜欢真是太好了。”
打开了这个话头,他便说得顺畅起来:“我、我一直喜欢你,但是你当时太、太耀眼了,在你身边的人太多,我不敢和你说话。
“我唯一争取到的机会就是毕业晚会,希望可以让你看见。”
他左右捏着手指,把指腹捏得泛白:“那天我表演完,还留在晚会里听学哥学姐聊天,但没找到过你,我很难过,以为我们不会再有机会见面。”
他抬起眼,偷偷瞥了一眼李琢光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对方对自己的描述似乎有印象,心跳得更快了。
“我直接离开了会场,路上碰到喝醉了的你,你对我说觉得我很漂亮,我很开心,然后我们就……那是我的第一次。”
“啊。”
这下李琢光是彻彻底底想起来了。
那晚她得到自己报送晴山总部集团淸剿队的消息,高兴得喝断片。
芮礼隔天和她说她发疯似地给芮礼发了五百条消息,她也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晚她最后的记忆是扣着一个男人的脖子,给他灌下避孕药,男人有推拒,却并不真情实感。
然后……然后她就断片了。
隔天早上醒来时,房间一片凌乱,那个男人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