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算术,跟体育老师学的吧。
陈思雨怼上王大炮,尖声问:“王大炮,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我……我能有什么病。王大炮下意识反问。
但他猥琐到啥程度,边说,边悄悄从兜里掏了把糖,在给陈思雨显摆。
这是想像哄原身一样,用一把大白兔哄到她嘴软?
陈思雨指那堆埋着金银线的灰烬,嗓门高亢:“你居心叵测啊,明明跟大家吹牛,说你妈的寿衣是四旧,你要烧了它破四旧,咋的,烧完后悔了,还讹上人了,要一千块,你咋不去抢银行呢你?
围观的街坊邻居们顿时哟呵,齐齐点头,因为这个理由非常可信。
郭主任也恍然大悟,最近全城的小将们正在大举烧四旧。
合着王大炮是想立功却不舍得赔本,自导自演烧寿衣,然后让他来兜底。
他怒了:“王大炮,你愿意烧四旧,可见觉悟很高,但找我兜底,不对吧。
王大炮急了,指陈思雨说:“领导,你们不能信她,她就是个只认糖不认人,有糖就是哥,没糖翻脸的小尖果儿,她胡说八道。
毛姆也高声说:“对,这个陈思雨啊,你们不晓得,不认识,我可太认识她了,屁股后面吊一群情哥哥追着跑的,思想败坏品性极差,还经常吃我家大炮给的糖。
王秀儿傻,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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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女流氓们臭不要脸,吃颗糖就给我哥摸屁股。
哎哟喂!
毛姆恨不能撕了女儿的嘴顺风盘给女儿一句话打成逆风盘了。
果然陈思雨抓到把柄了腔调起的老高:“不会吧我早听人说国营商店有个臭流氓喜欢拿奶糖骗女孩子的屁股摸合着就是王大炮你啊大家快看啊他手里真有奶糖他该不会想拿糖哄我吧!”
王大炮给吓得慌得把奶糖又装了回去。
陈思雨走远几步只属于大青衣的一双眼珠滴溜溜的杏仁眼一斜眉飞吊眼含怒她细伶伶两根手指一指声音高到三里外都能听见:“大炮啊我原来喊你一声舅舅的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邻居们你看我我看你点头如捣蒜心说可不嘛虽然毛姆是劳苦大众但大炮就是个流氓。
不过就算本质是流氓这年头可没人愿意当流氓的。
王大炮慌的辩解:“我没有我不是。”
陈思雨手指一转:“我也想信但这是你妹说的呀。”
恼羞成怒王大炮扯过秀儿的头发就啪啪搧耳光。
陈思雨还是头一回见王大炮打人饶是她见惯风浪也给吓傻了她以为毛姆会喝斥儿子护一护闺女可女儿给儿子打肿了脸她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
邻居们显然习以为常并不当回事好在郭主任身高力量大一把把他撕掳开了。
王大炮还在够:“郭主任我教育我妹呢你不要挡着。”
“够了!”郭主任声如雷霆喝完又说:“乔会计我看毛姆病的不算严重那三十元不要给她了给思雨让她自己安排钱。”
咦
活该!
一看乔桂云真把钱给陈思雨了毛姆也是拼了一声尖喝:“姓郭的你虐待劳苦大众虐待白毛女下一场诉苦大会我就控诉你的恶行。”
郭主任秒怂因为一旦被控诉他就成坏分子了要挨批评。
但他面上软了原则不让他说:“毛姆同志您想要我们怎么着都行但钱我必须给思雨因为哪怕到思想委员会我也要坚持您病的并不严重。”
这个年代最不缺的就是正直且坚守正义的人。
毛姆眼看陈思雨攥着三张大团结眼里迸出火来叫说:“我要你们找辆小
轿车把我接到墨水厂既然陈思雨拿钱那她就必须伺候到我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