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第一次升起“不可思议”的念头。
哪怕不久前让他吃了大亏的子弹压制移动和拌雷陷阱,他也只是感觉自己太过大意,以及这个从研究所逃脱的志愿者确实足够棘手。
但此刻。
裹挟着火焰的工兵铲化作乱舞的噬人焰蛇,向着自己不断斩来,让自己只能不断后退。
拼尽全力的挥舞单分子刀,也只能勉强抵挡——义眼和战斗程式共同作用下,本该投射出的动作轨迹曲线和规避修整线,此刻在不停的急速消散和重组。
就像是,跟不上对方的战斗思路一样。
明明自己已经调整好心态,明明自己已经做好准备,明明自己的身体机能在对方之上......
——可为什么,被死死压制的反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