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了!”
步骘眼神凌厉,挥手斥退左右,压低声音对着步阐咬牙道:“步阐,让你死守,你听不懂吗?”
步阐仰头看向父亲,声音嘶哑:“父亲是让儿子死吗?儿子真不愿死!”
“你是死人吗?”步骘揪着步阐的耳朵怒道:“你既然不愿意死,为父去了西陵,难道能隔着五百里路逼着你去死吗?步阐,你的脑子呢?”
步阐这才恍然:“父亲我这样真行吗?”
步骘摇头叹道:“步夫人昔日劝降的书信为父读过了,为父久受孙氏恩义当以死报效,你却不同,一个本就要弃的江陵城足以保你平安了。去西陵几乎必死,你兄长步协为司马在武昌守城,不知生死,为父又怎好将你带入火坑?”
“就此别过,你好自为之吧!”
步骘说罢,转身就走。步阐在后跪俯于地,连连叩首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