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要不干,趁早跟我说一声,早些滚蛋!”
她骂,狗血喷头地骂,没人理她,是他们看不起我吗?想想那些歹毒的目光,她就什么都明白了,骂着骂着,人都走光了,她索然无味,走到屋里,拆开所有包裹,气就这样散了,起身端来砂锅,舀来一瓢清沥沥的水,用捧捧出一小捧铁皮石斛,盖上砂锅盖,放在炭炉子上,拔开炉门,炭火半死不活。
巩德仁还没有回来,苗仨那闷驴也不在,颓废坐在木椅上,椅子被她摇得吱吱响,不想起,也不想吃,外面有脚步声,人却不进来,那些佣人全在暗处,对她指指戳戳,等了很久,双眼发涩,有些困意,半醉半醒之时,听到门外大花狗叫得欢实,知道巩德仁回来了,精神为之一震,果不其然,闷驴苗仨咋呼上了:“太太,老爷回来了!”那巴结的声音从角落传出来,驴日的,就会躲在暗处偷窥,她想骂人,人都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