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老太太,蒋明平日里当差倒还勤谨,不知如何犯了这样的糊涂。莫如先让他去向旭哥赔罪,随旭哥儿如何惩戒,只凭他高兴。”
谁料于老太太听了这话,并未消气,反而倪她一眼:“你这是觉得我罚重了?”
亦柔自小得宠,何曾听过这样的重话,连忙否认:“不是,老太太,柔儿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最好,”于老太太轻哼一声,“旭哥人年轻面皮薄,蒋明向他面前一跪,他如何好罚,总要我才下得这样的狠手来。”
她把这一层说破,无人敢再去劝,老太太还不满意,又道:“打板子时,令府中下人都去看,这就是不敬主子的下场,打完了都先丢到京畿田庄去养伤,什么时候养好了,什么时候再说当差的话罢。”
说着又恹恹道:“我乏了,你们都退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