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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都不能说是在求婚。
傅况行将所有的风险都留给了自己,与其说是求婚,不如说是在示爱,在投诚,在尽他所能地给闻熹安全感。
而只要闻熹想,她随时都有可以伤害他的能力。
闻熹忽然想起,傅况行曾感叹过她爱的勇敢。
可现在看来,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闻熹盯着他看了半晌,忽而就想开了。
不过是再赌一次,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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