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喊糟糕。
可那崔无双竟然不愿出力,搞得他手忙脚乱。
郑渊道“话虽然如此,但如果崔家被玄颠妖道灭掉,接下来就有可能是我们,逐个被玄颠妖道击破,岂不是坐以待毙等死?”
“老祖,那玄颠有这本事?”郑泰运还真不信。
老祖代表着什么?
那是代表着当今修行界最强者,定海神针,无人能够撼动。
郑渊道“他有没有本事,我不知道,但那秃驴有这本事。”
“老祖,不可能的吧,那秃驴敢?咱们可是说好的,一旦他敢动手,那些寺庙他不要了?”郑泰运明显不信。
郑渊思考着,摇摇头,“不,现在的秃驴让人有些琢磨不透,以前可能不敢,但现在未必不敢啊。”
皈无秃驴就是他们最担心的事情,当初五望想跟北域之地的那尊魔密切交流合作,让北域大魔进入浑浊世道,牵制黄天教,谁能想到秃驴手持金佛出现,哪怕用寺庙威胁都没用,而是放出狠话,胆敢让北域大魔进入世道,那将撕毁一切。
对此他们无可奈何,只能放下让北域大魔进来的想法。
而现在,皈无秃驴又开始左右横跳,让人无法琢磨透,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想的。
忽然。
“阿弥陀佛,郑家怎么如此浑浊,恶心,真让贫僧恶心呐。”
听到佛号的时候,所有人都精神紧绷,但听到后面的话,刚刚还很严肃开会的郑家人都露出难以言语的表情。
金光闪闪,那是金色的袈裟还有金钵。
鼻青脸肿的皆空从外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坐在那里的郑家二老爷郑泰厄起身道“四弟,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三哥,他死了。”
走进来的皆空瞧了周围一圈,“阿弥陀佛,贫僧皆空不是你什么四弟,还有那郑泰邪吸食恶气,心性不稳,残暴不仁,造下无边杀孽,苍天不收,自有人收。”
“你……”郑泰厄被气的指着四弟,随后看向郑泰运,“大哥,你看他,他这是修傻了啊,都是那皈无秃驴害的,我那曾经的四弟哪去了。”
“阿弥陀佛,慎言,皈无大师乃是佛门高僧,佛法无边,小僧能被大师点化,乃是小僧的佛缘。”皆空对皈无大师还是较为佩服的,但该说说,该骂骂,并不影响他有的时候喊皈无为秃驴。
郑泰运叹息道“四弟,族内发生大事了,不管你是谁,说到底你体内还流着咱们郑家的血啊。”
皆空道“这位郑施主你说错了,贫僧体内流的血脉与你们流的不一样,贫僧体内的血脉乃是返祖血脉,流的乃是慈悲仁爱,而你们流的都是罪孽啊。”
啪!
郑渊怒声道“你胡说什么呢,你这孽子。”
面对比他强的郑渊,皆空丝毫不惧,道“贫僧何时胡说过,想当年郑家先祖随明君而战,推翻暴政,为世道苍生谋生路,那是何等的伟大,何等的慈悲,但看看你们现在一个个,魔性深种,残暴不仁,先祖在天有灵,血脉流我,为的就是告诉你们,先祖很失望。”
郑家人握拳。
都想怒揍他。
郑渊呼吸急促着,又拿出一个风干心脏,啃食着,缓解心中的暴虐。
“混账的孽畜,贫僧当面,你还敢如此?”皆空见郑渊当着他的面,恶食血肉心脏,气得他满脸通红,要不是金锡杖被抢,他真想抡起来教训此等孽畜。
安静,厅内很安静。
似乎有谁在咬牙齿,已经快要将牙齿给咬碎了。
郑渊嘴角震颤,目光逐渐凶戾,“你还回来干什么?”
皆空道“贫僧虽已经出家,但这里依旧是贫僧的家,贫僧没金子了,要点金子。”
“你要金子干什么?”
“打造金锡杖。”
“你的锡杖呢?”
“贫僧遇到玄颠魔头,锡杖被他给抢走了,脸也是被他给揍的,此等魔头魔性太重,贫僧劝他放下屠刀,他竟然动手殴打贫僧,还抢贫僧锡杖,此等魔头实属猖狂。”皆空越说越是生气。
此话一出。
郑家众人大惊失色,全都惊骇的看着郑泰鼎。
家主郑泰运道“他没杀你?”
“杀我?为何要杀贫僧,谋财就罢,还想谋命?贫僧从不造下杀孽,苍天庇佑,逢凶化吉,活得好好的。”皆空说道。
郑家的人面面相觑。
都没想到郑泰鼎遇到玄颠妖道,竟然没有死,而且看样子,遇到玄颠妖道的时候,怕是一口一个妖道,魔道。
莫非是因为不知道他是郑家的人?
还是错过了,没想着杀?
四弟郑泰鼎就是吸食恶气,又遇到皈无秃驴,变得痴傻,整体有大毛病,要说扭曲,绝对很扭曲。
老祖郑渊摆手,“自己去金库搬吧。”
他是不想看到郑泰鼎。
没办法,修成这样,他也有责任。
皆空大摇大摆的朝着后面走去,同时还指着每一个人,“你们这群人啊,一个个不是好东西,我佛慈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贫僧希望你们能好自为之,莫要执迷不悟,否则苍天不收你们,也有人收你们。”
郑渊,“滚!!!”
等到皆空离开后。
众人还想继续讨论,但郑渊没有任何讨论的心思,直接起身离去。
……
野外小道。
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在隐秘的草丛里等待着,接到消息已经得知玄颠妖道的行踪,必然会经过这条道路。
两人穿着黑衣,蒙着脸,他们都是用暗器的高手。
“你说那玄颠妖道明明是修行者,为何贴身近战,武道巅峰的武者无法杀了他?”一位体型壮硕的黑衣人问道。
另一位黑衣人道“应该是法器护体,等会如果看到目标,必须往他的眼睛跟脖子处射,那里是最为脆弱的地方,就算有法器护体,未必能护到那里。”
“明白。”
不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