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满脸谄媚,笑起来眼角的鱼尾纹能夹死苍蝇。
“干嘛?”徐槐被闫埠贵的表情吓了一跳。
“我给你赔个不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腿,接着道:
“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您不是池中之物,是咱们院子里的一条龙,您心胸宽阔,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就是个有眼无珠的老骨头……”
徐槐哆嗦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打住,有什麽事你说事,别搞这些。”
“也没啥事,就是过来道歉。”
说着,闫埠贵九十度弯腰。
徐槐:“……”
他看见闫解成和於丽站在闫埠贵家门口,恍然明白,闫埠贵应该是知道什麽了。
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本来也没什麽深仇大恨,徐槐也乐得给闫埠贵一个台阶。
他乐呵呵道:
“三大爷,那咱们以後就好好处。”
“好嘞!”
闫埠贵暗暗松口气。
“打今以後,让闫解成叫你叔。”
闫解成:“……”
於丽:“……”
徐槐:“……”
这怎麽还加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