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微微一顿,眼神之中似乎露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甚至于就连语气之中,也好像带出来了一丝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当年我就告诉过他不要随便瞎搞,出了事可以回山,山上的这些老东西都能给他点帮助。”
“没想到他一拖就是二十年,甚至就连他出世的消息,都还是武当的老东西跟我说的。”
“也就是没碰到他,若是碰到他了,我非得拿着我的铁拂尘,跟他好好的聊一聊……”
说到最后的时候,掌教真人的语气之中,似乎也是带着一丝丝的危险。
想他堂堂掌教真人,练就五气朝元,追逐炼神返虚境界的大佬,随意拿捏一个勉强算得上是法有元灵的小邪道,这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最好别让他碰到这老东西。
要不然的话,这新仇旧恨咱们就得好好的算算总账了。
然而,九叔在听到自家师父如此说之后,他却是有些惊讶:
“什么叫瞎搞?七叔公的伤势不是他的徒弟在背后偷袭他所致的吗?而且七叔公的道行不是已经恢复了吗?”
他记得七叔公来的时候,可是早就已经恢复了精气神,手段可都是邪门的很。
甚至到最后,在阴山上面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手段,那可真的跟传说中的神仙一般。
虽然其中也有阴阳法界的助力,但是窥一斑而知全豹,七叔公的道行肯定恢复了。
但是师傅为什么这么说?
仅仅只是心神微动之间,九叔就明白了,恐怕这里面的水比他想象之中的还深。
想到了这里,九叔则是不由得嘴角微微一抽,他就知道这老东西没那么简单。
听着九叔如此说,掌教真人则是不由得冷笑一声:
“被徒弟偷袭所致?不过是一个未得真法的左道之徒罢了,怎么能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宋风这老东西虽然做人缺德了点,但是他的手段可是真的走遍大江南北,学艺百家,偷师百家得来的。
堪称是左道旁门的大宗师。
真的论及算计偷袭,甚至种种邪门手段,谁能玩的过他呀?
“那师傅,您的意思是说七叔公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北上斩龙留下来的病根?”
“莫非是当年的敌人太厉害,七叔公不得不施展一些禁忌手段,这才留下的病根?”
说到这里的时候,九叔心中也是有了些猜测,毕竟斩龙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甚至当年还有着关外妖仙南下的传说,这其中必定是互相之间有着渊源的。
毕竟妖清数百年的底蕴,也是不可能再这么快便丧尽的。
听到了九叔如此说,掌教真人则是轻笑了一声,随后反问道:
“那老东西就是这么跟你说的?”
听着自家师傅的那一声轻笑,九叔则是不由得有些愕然:
“难道不是吗?七叔公亲口告诉我,说是北上斩龙所致啊。”
看着自家这傻乎乎的徒弟,掌教真人则是不由得连连摇头,似乎是在感慨土地的纯良:
“他那一身的伤势确实是因北上斩龙而起,但是究其原因,也不过是他乱搞瞎搞罢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哪怕是掌教真人也是不由得嘴角一抽,似乎是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当年天地灵气还没有衰落到这个程度,那老东西又是道行高深,手中更是执掌着夜叉勾魂幡。”
“哪怕是在我们这些共同北上,出关斩龙的老家伙中,他也是最强横的人物之一。”
“当年关外妖仙确实枭狂,但是那老东西手中的夜叉勾魂幡,也不是吃素的。”
“甚至嗜血妖仙,南下大妖之中战力最为强横,手段最为狠厉的那食人老蟒,就是让他扒皮抽筋,练成法器了……”
说的那关外妖仙的时候,掌教真人则是微微一顿,不再就这个话题继续深聊。
毕竟真的说起来,他们一起北上的这些老东西干的事,也并不一定比那老家伙好。
毕竟这年头灵物难寻。
像是那种真正的练就内丹,吞吐日精月华,能言语,通法术的大妖可是极为强横难寻。
而且每一位真正的大妖都足以堪比法有元灵,其实那么简单就能被猎杀的?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那不得给自家门派搞点底蕴,练点法器?
虽然当时去的人都互相蒙着面,遮掩着手段,显得有些松松散散,互不认识。
但是据某些知情人士透露。
在发生了北上斩龙。关外猎仙的事情之后,像是天师府,茅山派,阁皂山,武当山,大白云观等势力,或多或少都莫名的多了几件传承法器。
问,就是祖宗留下来的。
只不过就是看着有些像上周的。
“当时我等众人确实是借了诸多法器,施展了秘术,斩了关外龙脉,更是将性情狠唳的嗜血妖仙一网打尽。”
“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我们只是有些损伤,宋风那老东西更是仗着夜叉勾魂幡之利,连点皮都没被碰破。”
“毕竟那可是八百里阴山的鬼怪妖魔,在当今这个时代,神通可是不比仙器差……”
说到最后的时候,九叔甚至都听出了自家师尊语气之中那淡淡的羡慕。
扫灭阴山八百里,荡除无数妖魔,这才练就的夜叉勾魂幡,可是真正的传奇法器。
当然了,在自家师父的诉说之中,九叔对于当时北上斩龙的那些人的身份,隐隐约约也有些猜测。
自家师尊可能是一位。
被称为北阴山主的七叔公也是一位。
那能与他们两位大佬形成默契,共同北上,志同道合的,还能是什么人?
这根本就不用脑子思考。
“可是师傅,为什么呢?按理说七叔公不应该出现问题呀?”
说到这里的时候,九叔也是不由得问出了一声发自内心的疑问。
作为接触过仙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