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
可充满不甘和怨恨的双眼，依旧死死盯着柳灵璃俞霜儿两人的方向！
不光是这些弟子。
此时，凌虚剑宗的几位长老，也在众多魔宗强者的围攻下，不断溃败，一个接一个的死亡。
剩下的长老满脸疯狂，蕴含着无尽怨毒的声音拼命钻入柳灵璃两人耳中：
“柳灵璃！俞霜儿！你们就是畜生！！！”
“是你们害的我凌虚覆灭，是你们害的我等死亡！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
“你们不得好死！！！”
“畜生！该死的畜生啊！！！”
长老心里破口大骂，内心更是无比悲凉和悔恨！
千不该万不该。
当初不该赶走李澈！
如果李澈还在，如果李澈还是凌虚剑宗的大师兄，赵元森又怎能翻起什么风浪，凌虚剑宗又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切都是报应啊！！！
这一刻，这位长老心里被无尽的悔恨所淹没。
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现在，他们已经尝到了当初任性的后果。
凌虚剑宗，是真的要灭亡了啊……
这位长老身体倒下，气息消散。
临死之际。
他眼睛下意识看向山巅。
那里，是凌虚剑宗大殿的方向。
眼前又浮现出当日，李澈被逼离开的画面。
他好像记得。
当初自己似乎也在人群之中，面对赵元森等人的指责和污蔑，却并未站出来为李澈说一句话。
“一切，都是自找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