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走远了,阿杨才感觉有一丝寒意从尾椎骨钻了上来,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紧了紧领口,想着还好听林姑娘的多穿了两件。
若这时他回头看去,就会发现刚才那个衣着不凡的年轻人正在街的那头直直打量着他。
毫无顾忌。
阿杨在看拼图,和寻常样式不同,是那时见到苏颂时他手上玩的那种。把木块沿着壁拼进一个坛形的小木盒中,若是拼对了,最后才能严丝合缝地把盖子盖上。阿杨觉得这是个打发时间的好玩意儿,就买了几种打算回去试试。
他走之后,那个白衣公子也走到了摊前,拿过了一个阿杨刚刚在摊上拼了几下的那种样式,抛起又接住,说他对此兴趣不大,却又好像确实对此有几分兴致。
摊主还没来得及拦着那个拿了东西就走的公子哥,就有一个一身黑衣的护卫出现替他付了钱。
怪模怪样的,掌柜想着。
但年节期间,来京城的人实在太多了,什么样的人都有,他们倒没有显得很突出。
只是这掌柜平时都只守着自己的店铺,第一次在外面摆摊位,想着自己约是少见多怪了,就没有在意。
这段时间京城里的武林人太多了,其中不乏奇怪的人,只这两个人,连茶余的谈资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