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后知后觉地想摸一摸伤口,刚才冰冰凉凉的确实很舒服。 “别动,别把药蹭掉了。” 他很不爽地又把药膏硬塞回她手里,“拿去,把手上的伤一并涂了!” 这回是完全没得商量的语气。 时安耸耸肩,搞不懂他的怒气从何而来,聪明的选择不与他争辩。 不同于他的细致,她三两下抹了抹完事。 见此情景,他有明显的不悦,忍了忍,没再说话。 药膏是好药膏,伤口立时不疼了。云时安想了想,将药瓶收好,被他拉进来,没准今后跌打损伤的机会多的是,提前有点准备没毛病。 她揉揉肚子,有点饿了。 “怎么?”魏厉扬起眉,敏锐注意到她皱眉。 他幽幽地想:这小子也不知有何魔力,为何我总注意他? 罢了罢了,不想了。定然是石全像几年前的自己。 可惜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子,否则他定要带他去幽都塞外大漠,痛快的喝酒痛快地驰骋。 好男儿就该沙场点兵,吹角连营,让边疆的风沙将他好好历练历练…… 想着想着,面前的人突然向他伸出一只手。 “你干嘛?”他没好气。 “我想起一事。”云时安慢吞吞地说,“方才在酒楼花了不少银子,现在身上身无分文,你是不是应该把银子补给我?” 他瞪她一眼,“你离我远点!” “魏——,石全,石兄!怎么说经历刚才那一遭我们也算是交过心的好兄弟了,既如此,亲兄弟明算账好不?” “石兄,小弟也得吃饭不是?再说住店也需要银子呐。” “石兄,我饿了,总得买些吃食吧?” …… 他后悔了,他不想带他去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