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偷听不好,权当作没听见。
也不知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上次萧姜的命,不就是孟元卿救回来的。肯定是郑兰心软,求着孟元卿为萧姜诊治。
不过,若是被姑母知道,必得大发雷霆。这样思量,避着人也没错。孟元卿向二人作揖:“孟某便先行一步。”这人离开后,郑明珠来到面前,催促:“愣着做什么,还不走。”眼睛看不见的人,对声音的语气总有格外的觉察。今日郑明珠似乎心情不错,说是雀跃也不为过。
熟悉的梅香愈发浓郁,萧姜知道,是郑明珠走近了。他缓缓站起来,在转身时,忽地顿住。
有一股,不属于郑明珠的味道。
“你去哪了?“萧姜抓住少女的手臂,将人又拉近了些。郑明珠不备,被拽了个趣趄。加之男人扣住她手臂的力道极重,登时便怒了。
“你干什么?”
挣脱不出,她便盯着萧姜。
“你,去哪了?“男人又重复一遍,语气中的审问之意,被掩藏的很好。“我去哪里,还用得着向你报备吗?何时轮得到你来过问我的行踪?”郑明珠横眉竖目,不肯相让。
萧姜唇边弯起一抹浅笑,更软下语气,说道:“我自然无权过问姑娘的事,为姑娘所驱使亦是心甘情愿。”“只是,你我二人,更有些盟友之谊。我也是怕姑娘行差踏错,才多问一句。”
“所以,郑姑娘,午后去了何处?”
他语气越来越软,指节却仍锢着,不肯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