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尔法的事吗,连凯恩都要避开?”
念到“阿尔法”的音节时,女奥的音调本能地放轻柔,捧着袋小饼干好像捧着什么易碎物品一样。
贝利亚关上门,大剌剌地坐到椅子上,啧了一声回应,“这件事告诉凯恩就太麻烦了。”
毕竟上次凯恩和他也是因为个达达星人吵了起来,贝利亚倒是无所谓,但是这次是阿尔法下得手,他可不想阿尔法去面对凯恩反对的言辞。
贝利亚带着烦躁的语气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还时不时停顿观察下女奥有没有感到反感,最后一锤桌子认定阿尔法反应不对。
玛丽放下饼干袋,给贝利亚和自己倒上一杯热茶,才慢慢回应:“因为看到你被偷袭所以出手,虽然很合理,但确实不像阿尔法的作风。”
那个孩子真的会那么轻易就对生命判处死刑吗?明明是那么温柔地安慰她的孩子。
带上了层层滤镜的玛丽肯定了贝利亚想法。
但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原因?
玛丽喝下热茶,思考了半响以后突然哑了声。
玛丽:“贝利亚...”
银奥烦躁地挠头,因为隔壁就是阿尔法的休息室而压着声音问“你想到什么了?”
玛丽:“阿尔法多少岁了?”
贝利亚随意回应:“大概一万岁多一点...干嘛?”
玛丽放下热茶,猜测让她有点喝不下去了,“虽然好像早了一点,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银奥听了半天也没得到答案,“玛丽,你到底想说什么?”
玛丽正色道:“是分化啊,贝利亚。你还记得吗,你和凯恩分化前也是无端得变得更暴躁。”
贝利亚一时间懵了,他觉得自己一直都挺暴躁的,跟分化没什么关系吧,但例子里带上凯恩又好像有可信度了。
他在来之前想过很多原因,甚至考虑过阿尔法是不是被伤口里的黑暗能量污染了,但独独没想过分化。
贝利亚用手遮住脸,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
“哈?”
“那个小鬼?”
“不不不,她还是个小奥吧?”
在贝利亚的眼里,阿尔法从始至终都还是那个半夜带他去吃黄豆粉年糕的小奥,那个因为他的帮忙反而又一次体验失去双亲痛苦的小奥。
他捂住眼灯,不自觉回忆起那天被咬的计时器和斑驳的红印,渐渐没了声响。
玛丽柔声反问道:“你还记得阿尔法是几岁入队的吗?”
“一千五百岁吧...”
银奥在回忆后反应过来,阿尔法已经足足和他,和他们,相处了快一万年了。
当年的那个小奥,居然也快成年了吗?
玛丽:“阿尔法对于分化知识并不太了解,我是o奥不太方便,贝利亚,你愿意去教她吗?”
贝利亚几乎是反射性地摆手,刚刚还烦躁的语气已经完全走了样,带着抗拒和慌张“不,本大爷不去,怎么可能,那个臭小鬼...”
“那我去拜托凯恩也可以吗?”
“啧,随便啊!随便让哪个奥教她,反正本大爷不去!”
银奥放下茶,没控制住力道发出了怦的一声,他撑起手臂起身,没有留下告辞的话就推门出去了。
像是落荒而逃一样。
但桌子对面的玛丽并没有在意到贝利亚的异常,她看向手里的热茶,袅袅的热烟挡住了眼灯的光。
“分化的话,”
“那孩子一定是alpha吧。”
“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呢...”
-
阿尔法心事重重地和贝利亚告辞,对方这次都是一些小伤口,回程的路上她就治好了。
虽然不知道银奥为什么一脸迫不及待分开的样子,但阿尔法也没有更多的心思去关注了。
支开队友b,她带着藏好的药剂回了休息室,褪下金色的臂环,想要尝试从药剂反推治好自己。
阿尔法摆弄着紫色药剂,有一瞬间的后悔。其实应该留个活口回来审问的,但当时的那种破坏欲,如果不打向达达星人,那就是打向贝利亚和队友b了。
又尝试了很多办法了,依旧没有什么进展,也不敢直接注射,阿尔法反而因为长时间闻到那种味道而心情愈发糟糕。
最后她仰躺在床上,感叹自己虽然有蓝色的体纹,却没有蓝奥的智慧。
牙齿泛上痒意,这是她啃上贝利亚计时器之前就会经常出现的感觉,现在想想,好像就是从受伤后开始的。
不会也是这破药剂的后遗症吧?
空气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味道,像是木香,又带点甜味,让阿尔法的牙齿更痒了。
想要拽过奥玩偶像以前一样啃上两口疏解,没想到却传来敲门的声响。
“谁?”心里直突突的,让阿尔法语气里带上了不耐烦,嗓音开始趋向沙哑。
门外是凯恩,声音带着点不好意思,“是我,阿尔法,休息了吗?有些事玛丽让我告诉你。”
阿尔法忍住拒绝的冲动,战场上的突兀已经够了,要是再来一次,被怀疑就是板上钉钉了。
可是,周围的味道似乎又重了,阿尔法磨了磨牙,希望速战速决吧。
她撑起身来,打开门,憨憨摸角的红奥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些扭捏,不像对方一贯光明磊落的作风。
凯恩先递过来饼干的袋子,说是玛丽给的,然后假装自然地步入阿尔法的休息室,坐上椅子,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阿尔法在红奥进来后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