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期待成为一个a吗?”
阿尔法平静地转过身,以一种今天天气真好的语气说出了想法。
“现在不了。”她可不想拥有缺陷,还是在体验过一次后。
没有月光照射下来,只有黑暗里的计时器发出冷冷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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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夜晚,熟悉的病房,熟悉的窗户。
凯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睡,而是呆呆地望着窗户,
是之前的等待成了习惯吗,可那只是区区的几天罢了。
总觉得窗台会有个人影随时出现,但为这种事浪费休息时间并不该是奥特战士的作为。
“在等我吗?”突然出现的声音压着笑意,披着蓝色披风的奥半依在窗台上。
凯恩僵住了。
阿尔法轻轻从窗上跳下,向病床上的红奥抛出了一个小瓶子。
凯恩:“...这是?”
阿尔法:“治疗腺体伤口的药,那里不能用光治愈吧。”
阿尔法看凯恩攥着瓶子久久不言语也不动作,只好凑了过去。
凯恩:“阿尔法!”
看着又开始往后缩的凯恩,她无奈地叹气,“不是,凯恩,你知道我打不过你吧。”
昨晚也是,只有出其不意的那一下咬到了,剩下的就是阿尔法单方面的想咬和凯恩武力值的压制罢了。
她可是为此受了一身伤,今早花了很久才治好。
凯恩立马愧疚起来:“...我很抱歉,昨天打伤你。”
阿尔法扶额,对烂好人就不能提他的错处。
阿尔法:“我帮你上药,可以吗?”
她一根一根掰开凯恩攥瓶子的手指,没有感觉到拒绝,就打开塞子倒出药。
凯恩本来破损的披风换成了新的,但披风还在,应该是没被玛丽发现。
阿尔法一手扯开红奥披风靠近脖颈的那一角,一手粘着药揉按到对方腺体上显眼的印记上。
凯恩:“唔...”
阿尔法开始解释,但因为紫色药剂的事不能暴露,所以只能是新的借口。
她的真话还真少啊,阿尔法想。
阿尔法:“我去问过医疗奥了,他们说是腺体被黑暗能量刺激的结果,才会让我在分化的时候对你的信息素产生兴趣。”
“我找医疗队配了药了,不会再出现这个问题。”
凯恩:“是这样啊...你...唔...分化成功了吗?”
阿尔法:“嗯。”
“...是alpha吗?”
“嗯。”
“请慢点...我没有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
“我隐藏起来了,贝利亚教的,你也知道他擅长吧。”
冰凉的药膏在红奥的腺体上敷上薄薄的一层,阿尔法把披风的位置调整了回去。
她把空了的瓶子回收,调笑道:“队长,要是当时对面是个o我可得负责了,还好是你。”
红奥手撑在床板上,有点颤抖,好久才给出回应,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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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窗户跳出去,解决完问题的阿尔法心情舒畅。
走过转角的时候,她正在想去搞点遮盖伤口味道的药粉,却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带着明显的怒意
“这就是你和本大爷说的,不想分化?”
“本大爷又是什么时候,教了你隐藏信息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