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过些时日,兴许便一声令下,捉拿归案。”
昨天在景明宫,听到提起五皇子,也不知是否当年皇子之死有蹊跷,还是幕后黑手故意放出来迷惑人的假消息?
敌暗我明,凡事都要讲证据,刺客都是死士,很难挖出东西,所以此事还不能着急。
并且,这人藏得越隐秘,说明此时的他越是弱小。他深知自己尚未成气候,敌不过魏鄞修这个皇帝,才会这样小心翼翼。甚至各种毒虫损招层出不穷。
魏鄞修也没急着拿人,哪怕有怀疑对象也不能操之过急,需要证据定罪,也需要时间摸清西北胡家和娄龙山的具体兵力。倘若可以兵不刃血,他不希望激得双方开战,造成大晟内乱,民不聊生。每一次战争过后,都难免要许多年才能恢复生息。“这次倒是连累你遭罪了,"文筝挽住焉闻玉的手:“皇兄派了暗卫跟随你,你却让她们来救我。”
若不是这样,也不会被刺客顺手抓走。
显然是他们刺杀失败,撤退时不想空手而归,顺便把祝妃给捎带上了。“当时情况紧急,如今我们没事就好,已经过去了。”焉闻玉并不后悔,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文筝在面前被追杀,稍微多犹豫一下,兴许小公主就被一刀砍了。
“往后你就是我最最好的小嫂子,谁也别想欺负你,"文筝拍拍自己道:“我绝对跟你一边的。”
焉闻玉多少有些无奈:“又不是打群架,还拉帮结派的。”“那可不好说,后宫嫔妃要是多了,不比打群架更恐怖?"文筝自幼在后宫生存,虽说被母后保护得很好,但也算是过来人了。焉闻玉不由一怔,一直以来魏鄞修身边只有她一个,她差点忘记了,后宫佳丽三千这回事。
她看向文筝,弯了弯唇角:“那就说好了,你与我一边的。”大大大大大大大
魏鄞修入夜后才过来,还带着一份来自景明宫的赔礼。他把霁玉刻花石榴尊放在桌案上,扭头问道:“晚膳吃了什么?”焉闻玉打量那个器具,一边乖乖回道:“吃了炸螃蟹,还有清蒸的蟹黄玉饺。”
秋天是吃螃蟹的季节,不过……
“螃蟹寒凉,莫要贪食。"他点了点这个石榴尊,道:“母后已经知道错了,特意送这个给你。”
红翡雕刻的红石榴栩栩如生,粒粒果肉晶莹剔透,极为漂亮惹眼。焉闻玉一看就喜欢,“我真的可是收下么?太后娘娘是长辈…便是长辈犯了错,也不会给晚辈赔礼道歉的。“为何不能收?"魏鄞修挑起眉梢,道:“除了你,也没人适合它了。”石榴的寓意,便是多子多福。
焉闻玉听他这么说,索性不再假客套的推辞,伸出小手摸了摸石榴尊。同时不忘关心道:“太后的心y情如何?”似乎提及五皇子,触碰到了某个宫廷辛秘?魏鄞修的心眼比筛子还多,瞥她一眼道:“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不必拐弯抹角。”
她闻言,眨巴着眼睛看他:“五皇子的事情,我也能知道么?”毕竟牵扯到太后,万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她知道了不合适。魏鄞修撩袍坐到她身旁,道:“子不言母过,但此事,朕可以告诉你。”五皇子和现在的珞王六皇子年纪相仿,两人的出生日子相隔不过二十天。珞王幼时体弱多病,太后没少为此费心,偏偏那时候还要跟胡太妃争宠。争宠争夺的不止是帝王的关怀,而是展示在各个方面。那一次,太后强行扣下了最擅长幼儿病症的太医在自己宫里,守着风寒的珞王。
珞王的病并不严重,她故意为之,就是想刁难胡太妃。谁知那五皇子竟然那么容易就死了。
此事论起来,小皇子不是太后所杀,却也因她的缘故而死,很难完全摘干净。
后来胡太妃彻底不争宠了,失去孩子日渐疯癫,夜夜咒她,太后表面上不说,心底却是住了鬼一样,多少会有点心虚畏惧。而此次白马寺遭遇行刺,再结合有人暗害魏鄞修,想让他断子绝孙,件件桩桩都指向复仇。
魏鄞修一直在查有关五皇子的消息,一无所获,最近居然出现了点端倪,仿佛当年的那个婴孩当真没死,回来寻仇了一般。焉闻玉听完眼睛都睁大了:“皇家子嗣何其重要,有没有死还能闹乌龙么?″
“绵绵言之有理,"魏鄞修的大掌落在她腰间:“许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两人说着话呢,他忽然话茬一转:“朕命人定做的琉璃镜,过几日便能送来。”
焉闻玉一低头,才发现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这人不安分的指尖轻点着,溜了进去。
她连忙双手按住他的手背,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陛下,你想干嘛?”“天色不早了,绵绵。"魏鄞修掀起眼帘,淡淡回视。这句话似乎是某种信号,焉闻玉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慢吞吞道:“是该安歇了,不过臣妾自己更衣即可,不敢劳烦陛下。”“对朕无需客气。"魏鄞修长指一挑,抽出腰带丢了出去。焉闻玉惊了,以她的动作根本防不住,他真是不客气!忽然,她被他一手捞起,转过身去,跪在椅子的软垫上。魏鄞修把桌上的红翡石榴尊推过来给她搭着手,低声笑道:“你可以仔细欣赏。”
背对着他跪在椅子上的焉闻玉:“?”
她手里还搭着桌面上的石榴尊,一脸懵然。后背忽然贴上他温热的身躯,把她困在椅背之间,细密的吻毫无预兆落下,遍布她的颈畔。
雪团落入魔爪,焉闻玉轻颤着扶住椅背,都要哭了,因为还没上榻就掉以轻心,结果发现他一点都不挑地点。
魏鄞修就是存心心欺负她的,四处作乱不说,还状若好心心的提醒:“母后的赔礼,绵绵可别把它失手推出去了。”
焉闻玉两眼雾蒙蒙的,勉强回过神,查看桌上的石榴尊,她一手趴着椅背支撑自己,压根不敢碰红翡。
可是魏鄞修实在可恶,又撞又捣,宛如酷刑,她两腿战战,跪都跪不住,脑袋差点都怼到前头去。
“别磕着了。“魏鄞修单手把人揽回来,承接自己的力道。焉闻玉身形如弓,仰着细白的天鹅颈,鸣鸣的哭:“我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