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什么了吗?”洛锦书不解地看着闻籍。
闻籍哑然。
他理所当然地以为洛锦书会生气,会吃醋。
但洛锦书表现出来的冷静和淡定却让他的揣测全部落空。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确实可怕,要是我也会去保护叶小姐的。”洛锦书笑得温柔得体。
这是他深思熟虑后说出的话。
洛锦书不愿意把叶若瑶放在一个“情敌”的位置上。
因为他从不曾在叶若瑶的身上看到对自己的敌意。
令他没有安全感的源头,是他的伴侣
——闻籍。
“洛先生……”叶若瑶不可置信。
恍惚间,叶若瑶的心里蔓延出一股浓浓的愧疚感。
“你们俩还真是一对。”严靖沉冷冷扬起嘴角,说话夹枪夹棒,“一样的怜香惜玉。”
空气瞬间凝固。
“是啊,”叶若瑶率先反应过来,“总比你严大少爷好,我好心请你来听,你不仅迟到还早退,我的琴就这么不入你的眼?”
严靖沉哼了一声,笑眯眯的脸满是嘲讽,显然是看不上叶若瑶。
“洛先生,你看他呀!”叶若瑶的这一句,才算是学到了“绿茶”的精华。
洛锦书懒得说话,横了一眼严靖沉。
乖张的男人只好闭嘴。
闻籍站在旁边,看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融洽得根本注意不到他,莫名觉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
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还是如此。
“锦书。”闻籍搂过洛锦书的腰,他的动作有些粗鲁,看得另外两人都不约而同皱起了眉,“我们该回家了。”
洛锦书被强制性地带上了车。
他很虚弱,疲惫地没能说出一句反驳和抗议。
叶若瑶看得都心疼,等人走后,跟在雷克萨斯的后面,等人走后,气冲冲地折回来:“严靖沉,我不干了,你看看洛先生的样子,你怎么——”
“忍心”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叶若瑶就愣住了。
那个一贯放浪不羁的严靖沉,竟通红了双眼,死死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难道我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