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块上有一道明显的剑伤,从中流出鲜红的血液。
“你是……裴江曲?”
纪清昼盯着这团仅有她拳头大的肉块,喃喃出声,心中一片寒意。
“我是……裴江曲?”
谁料,那肉块微微颤抖,竟然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与裴江曲极为相似:“我不是裴江曲……不,我是她……我不是……”
“我是裴江曲,我也不是裴江曲。”
“父皇是父皇,父皇也不是父皇。”
“为什么?为什么?”
肉块颤抖着,那声音仿佛层层叠叠的共鸣。
最终,“她”仿佛想起了什么——
“因为……父皇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他吃下了一块又一块不该吃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