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能吃,却有良心得很,不然盘子早空了。”
“是,但也得感谢金暮黎,”周不宣道,“她若不提醒,恐怕得忘到没。”
众人说说笑笑间,魏庭枝提议:“打麻将吗?打的话我去拿。”
周不宣摇摇头:“人不够。”
魏庭枝笑:“我可以学。”
“不会也没关系,”妘宇然乐,“让他输钱。”
金暮黎竖起大拇指:“胳膊肘拐得不错!”
周不宣同样动作跟上:“牛掰!”
“也输不了多少,”魏庭枝依然微笑,“这两天已摸到些许窍门。”
周不宣看着二人:“教过了啊?”
“就教两三回,”妘宇然道,“还要写小说画漫画,哪有那么多闲空。”
“两三回还少啊?”周不宣调侃,“就他那脑子,再练几圈得成赌王。”
“你太抬举他了,”妘宇然乐,“没那么夸张。”
“那就玩两把,看看能不能成就一代赌王,”金暮黎道,“去拿麻将。”
魏庭枝转身就走。
金暮黎却在看了眼善水后,轰人出门:“去宇然屋里玩。”
“行,”周不宣立即赞同,“打麻将太闹,会影响善水道长休息。”
妘宇然迅速往回奔,铺桌。
周不宣三人洗完牌,长城都码好了,金暮黎才来。
大家心知肚明,谁都没问怎么搞到现在,连玩笑都不开。
毕竟那位可是神兽眼中的无瑕美玉,谁敢亵渎谁死。
金暮黎一边码牌一边问规则,待四人议好定下,才开始摸。
第一把是妘宇然胡牌,还摸了个暗杠。
兴奋之下,他高声大叫:“我简直就是妙术如神的剑侠空空儿!”
金暮黎不知道谁是空空儿,只抬手落下一道隔音结界,免得吵到善水。
周不宣仔细看了圈透明罩:“这东西真是好。”
“百里钊认识那么多隐世修仙派,怎就没跟他们多学两招儿?”金暮黎一边给钱一边漫不经心道,“基本上长老级别的都会这个。”
“跟他们打交道,要么是求人办事,要么是互利互惠,哪有专门学东西的机会,”周不宣将碎银丢给妘宇然,“何况她俗务缠身,也没那个时间。”
“你家长公主的确是忙,”妘宇然乐滋滋收钱,“庭枝说惠民医院好像没招到几个人,你们可有对策?”
“有,”周不宣开始洗牌,“但得善水道长点头。”
“嗯?”妘宇然惊讶抬眸,“这事儿能跟他扯上关系?”
周不宣边码牌抓牌,边将百里钊的意思复述一遍。
“是个好主意,”妘宇然打出幺鸡,“而且说实话,就你俩这手艺,不弄几个传人,确实很可惜。”
魏庭枝看眼金暮黎,没说话。
“我也觉得她有一定道理,所以才想和善水道长商量,”周不宣摸张六万,放到五万和七万中间,“收徒非小事,必须征求他本人的意见。”
魏庭枝笑道:“你不如先问问金姑娘的想法。”
“正有此意,”周不宣这才抬眸笑看金暮黎一眼,“大人物不点头,小人物忙成臭狗屎也没用。”
“你这比喻……”妘宇然啧啧摇头,“那暮黎是啥意思?”
“你们大概没弄明白一件事,”金暮黎淡淡道,“我的人想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是自己做主。”
“啊,原来如此,”妘宇然喊声再来一个暗杠,“还挺民主。”
“这话说的,”金暮黎打出独红中,“我又不是周扒皮。”
魏庭枝不耻下问:“周扒皮是谁?”
三人一愣,随即爆笑。
妘宇然一边打麻将,一边学鸡叫,讲故事。
“你们应该跟流风皇帝说说出个主意,印点儿小额银票,”再次赢钱的妘宇然不满嘟囔,“弄点一块的五块的十块的,这样才好打麻将。”
“是啊,”金暮黎瞟他一眼,“不然浪费了造纸术。”
“嗯?”妘宇然被提醒,“话说,这边造纸术的发明者是谁?”
金暮黎和周不宣一起愣住。
妘宇然笑得狂拍木桌:“原来你们也有被考住的时候!”
四人边玩牌,边聊天,期间魏庭枝起身为众人倒水,一头撞在结界上,把妘宇然乐得前仰后合。
金暮黎又拿出两样青绿色水果,周不宣吃完后,大大方方揣兜:“藏四个,给百里钊尝尝。”
“藏呗,反正这东西多,”妘宇然看眼盛水果的小篮子,“平时量少都拿碟子装,换成这个,估计是从树上摘下来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感觉不是树,是藤,”周不宣猜测,“你看这水果青青绿绿,既像葡萄又像尖尖小山,极有可能是藤上结出来的。”
“葡萄都是一串一串的,它又不是,”妘宇然坚持己见,“长成单个,还尖头长条,基本都结树上。”
魏庭枝琢磨半晌,才道:“我怎觉得,看着它,就想到棉花桃?”
“嗯?”妘宇然猛抬头,“没开花的棉花桃青色的,尖尖的……啊,好像是有那么点儿意味!”
周不宣扭头看向金暮黎。
任他们争论不休的金暮黎直接给个白眼:“你们每天吃米是不是还要研究稻子怎么种?”
三人:“……”
首次因吃瘪而集体噤声后轰然大笑,自己互相给台阶。
妘宇然玩出了万字清一色。
胡牌的那一刻,人前彬彬有礼的妘家三公子差点笑疯。
“这手气,”周不宣啧啧摇头,“无敌了。”
“瞧他那样儿,”金暮黎也觉好笑,“难怪听闻有心脏病患者倒在牌桌上,赢大牌真的是太刺激了。”
这话让魏庭枝听得很糟心:“宇然没病。”
“对,我没病,”妘宇然还在乐,“我就是第一次牌运这么好,控制不住,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