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盖住膝盖,不给他摸了,这才好过了点。
再抬头,小二的眼神古怪得紧,凤南歌突然意识到,两个人四只手都藏在桌下,外人看来就像是在做着什么变|态的坏事一般。为表清白,凤南歌急忙把双手挪回到桌上,这下看起来是足够清白了,可衍羲和的大手没了阻拦,更加肆无忌惮地按在她的膝盖之上,挤压,揉搓,凤南歌难耐地动了下,一脚踩住衍羲和的右脚,那只放在膝盖上的手才终于安分,不玩了,拿起筷子吃晚饭。
*
许是被衍羲和刻意误导的原因,又或许是被挠了膝盖的原因,那天晚上,凤南歌还真就做了个……梦。
在那个梦里,羊脂白玉杆冰冰凉凉,被衍羲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轻佻地扫过她滚烫的耳垂。
冰凉的触觉如影随形,戳到哪里,哪里就是凉的,旋即又被她自己的体温蒸得发烫。
凤南歌是懵懂的,她不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就算是这样,她也在祈求着更多。
心脏那处的毛躁感又回来了,它左冲右突,它无处宣泄。
她梦中的衍羲和一改往日的轻浮,湿漉漉的眼睛也不再清澈,那里一点一点被红色填满,是猛兽捕食的目光,充满欲|望。
凤南歌在浑身战栗中醒来。
这个不同以往的狎梦让凤南歌羞耻极了,眼睛也不敢睁,直接把被子拉到头顶。
呼吸仍是急促的,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梦境里挣脱,打算念一遍清心诀。
却突然心中一凛。
——内力恢复得越多,她的感官就越敏锐,就在这一秒,她清晰地感觉到,凤族的结界被豁开一道巨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