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冯保气得目眦欲裂,他万万没想到谢玄竟然敢如此公然往樊冯两家身上泼脏水。
牧泽也冷笑一声,补道“潇楼歌姬与白上国细作勾结之事,现已查明,人证物证俱全。”
说着,他将目光对准了脸色发白的樊家人,“究竟是樊文昌不知其根底,误入圈套,还是串通谋合,就请县令大人明断吧。”
被点名的桑县令,此刻只觉压力山大。
他莫名感受到来自谢玄身上的强大气场,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起案件真是错综复杂,樊家告苏家杀人,苏家告樊家奸污,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谢玄,说有白上国细作在其中捣乱。
怎一个乱字了得?
不过,桑县令心中也明白,樊文昌奸污良家女子之事,已是确凿无疑。
当下,他毅然拍下了惊堂木。
“樊文昌奸污良家女子,今有潇楼歌姬的画押为证,当判斩刑。”
“至于细作之事……”桑县令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谢玄。
“歌姬已自尽了。”谢玄给了桑县令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