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失常能影响到本体,那我的其他debuff没道理做不到吧?
说干就干,唐泽这么一测试,还真是顺手的要死要死的。
所以,这次西本健的自杀,就是先手打好了洗脑debuff,然后将他的阴影捆严实,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播放器,在阴影的耳边循环播放《月光奏鸣曲》。
精神本就脆弱,备受惊吓状态不佳,又偏偏刚经受乐谱的惊吓,回家发现麻生圭二的遗物不见了,再加上月影岛的认知世界与现实世界壁垒格外薄弱……
西本健这逃也逃不出去的痛苦幻听,配合上洗脑带来的种种幻觉,轻易就将这个意志力脆弱的家伙逼疯了。
星川辉出声的瞬间,下一秒,红色的围巾缠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从柔软的粉色海绵球海洋里拽了出来。
“该死的西本健……”手上拎着星川辉,唐泽收回围巾,又一次甩出钩锁,带着他狼狈地从重重帷幔中逃脱,“就不能做个传统色鬼吗,为什么好好一个殿堂搞得像爱丽丝的兔子洞一样!”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论想象力,这种没有下限的老色批有一手的。
外层的建筑还称得上中规中矩,虽然多少是有点伤风败俗,搞得宫野明美呵斥他们两个不许学坏好几次,但,红楼楚馆吗,好歹还是有模有样的建筑。
等到深入扭曲更深的内部,唐泽就完全绷不住了。
怎么说呢,有种来到了主题酒店的感觉,那种主题酒店,还是全拟真一个接一个的那种。
西本健这家伙,外表看着普普通通,还因为被吓到自闭了两年,这内心活动是真的丰富又离谱,各种y俱全。
而这个殿堂的秘宝之间更是重量级,他搂着几个美女窝在望不见尽头的海绵球里,配合上那种叫人作呕的鸦片甜香,看的唐泽那叫一个……
甩了甩头,唐泽专注在眼前的跑路上,抽空大声问了一句:“ark,外面情况如何!”
“搞定了。”随着他的呼唤,诺亚轻盈地出现在了被钩锁拽着飞掠过一道道粉色门扉的唐泽身边,“我将他的手机连在了最近的岛屿广播上,《月光奏鸣曲》已经放出去了。”
“做得好,那这边就圆满收官了……”确定任务如期完成,唐泽吐了口气,分神瞄了一眼随意地飞在他们身边的机器人,“话说,你还会飞的啊……”
“他在现实里都能磁悬浮。”正用着力量将自己部分与唐泽的影子绑在一起,减轻自身重量带来的负担的星川辉,闻言吐槽了一句,“他在殿堂里能飞有什么问题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诺亚点了点头,也奇怪地看着唐泽,“反正不管哪个身体,都只是我映射出来的‘投影’,我本身依然是数据生命。”
“重点是,你不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点奇怪吗?”唐泽幽怨地瞟着轻松躲避开障碍的诺亚,暗示性地看了眼自己手里拎着的星川辉。
虽说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扯着星川辉赶路,觉醒之后多少带点特殊能力的星川辉,也可以运用自己的力量,躲进影子里降低配重……
你个会飞的,就这样看着我在这当蜘蛛侠,也不太好吧?!
“会吗?”诺亚若有所思地歪头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然后他金属质地的双手双脚,突然裂开了缝隙,几道喷射器的火焰从中窜了出来。
“这样呢,这样就好多了吧?”诺亚开心地笑了笑,“我刚上网查了一下,好像人类眼中会飞的机器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你!”正好找到下一个落脚点,准备再一次甩出钩锁的唐泽,差点手一滑甩歪,忍无可忍地发出了大喊,“谁让你演铁臂阿童木了!我是说,你既然会飞为什么不把shade接过去啊?!为什么只是看着啊!”
“诶,铁臂阿童木是什么意思?”
“别上网了,过来拉一把啊,喂喂喂要砸到了,要砸到了——!”
————
“啪——”
“什么人?!”身上盖着被子靠坐在墙边的毛利小五郎原本正在半梦半醒当中,被这声破裂的脆响惊醒,一个咕噜翻起了身。
本能地往腰后一摸,没摸到任何东西的毛利小五郎愣了愣。
或许是遭遇了涉毒案件带来的紧张感,有那么一瞬间,他有种自己依旧是个刑警,正在与犯罪分子周旋对峙当中……真是睡糊涂了他。
突然有点理解,明明以他的年龄,手续那么麻烦,为什么明智吾郎在日本也要坚持携带配枪了。
侦探,依旧是个不那么简单的行业,什么时候会遇到危险,什么时候会面临武力和人数的威胁,都犹未可知……
“毛利,你把门压那么死,我不打窗户我怎么进来。”站在窗外的目暮警部翻了个白眼,“开下窗,或者过来开下门。”
毛利小五郎揉着发僵的腰腿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凌晨两点半……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纠集好人手,连夜从东京赶过来,并且锁定到了自己的位置,不得不说,老同事还是老同事,换做其他人,未必能如此积极地响应他的请求。
慢吞吞走到了窗户边,将被自己闩紧的窗户拉开,毛利小五郎让开位置,让他身后的警察们翻进来。
“情况我在邮件里说明了,首先这里是昨晚发生命案的现场,死者的尸体还放在那边。”先指了一下墙根处盖着白布的川岛英夫,毛利小五郎将自己牢牢藏在怀中的东西,放在了目暮十三的手里,“这就是我说的东西。我没有专业的仪器检测,但是不会错的。”
隔着报纸的包裹,感受到了粉末在袋中卷动的目暮十三,脸色严肃了下来。
“能确定这里的村长涉案吗?虽然说是‘村长’,也可以算是这个小岛上最高的官员了。随便缉捕他,是会有麻烦的。”
毛利小五郎活动着肩背,看了一眼挨在一起睡的正熟的女儿和小孩,以及独自裹紧着被子,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