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腰和手臂。
“放心,滑索已经经过我们亲身测试了,非常安全。”唐泽朝两个人亲切一笑,礼貌地挥了挥手,“就是路上可能有点刺激。抓紧了哦。”
不等两人发出反对,星川辉和浅井成实已经一人一个,无情地把两个淋的湿漉漉的高中生扔了下去。
固定好位置的安全绳一下绷紧,两道尖叫声带着回音,飞速远去了。
真是的,踩好点的rpg玩家,哪有不开传送点的呢,要我一个位置爬两次,做梦。
唐泽踩上高处的石头,确认了一下两人安全且快速地哧溜下去了,点了点头。
“落点那边没问题吧?”唐泽看了看两位队友。
“通知那个假小学生去接人了。”星川辉摊了摊手。
“没关系,锁扣挺容易解开的。”浅井成实补充道,“不过leader,你让两个差点掉下悬崖的孩子走滑索下去,没问题吗?”
他们顺着索道爬上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两个人在空中悬挂了好一会儿,这样直接体验加速下落的失重感什么的……
应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不会有心情参加什么极限运动,甚至会多少有点恐高了吧。
哦,不过,考虑到上岛之后leader给他们带来的几波惊吓,近期他们本来就应该对旅游本身,存在一些心理阴影了。
那没事了。
“问题不大。”唐泽没心没肺地摆了摆手,晃了一下手里的箭,“东西拿到了。走吧,岛袋君惠快要彻底爆发了,我们这次,可以找到‘人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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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其实寿美死的挺不是时候,也挺不是地方的。”
“怎么,你是想说她会影响下次儒艮祭的人气吗?”
“难道不会吗?那可是最重要的祭典环节,本来是应该用来赐福的时刻……”
“我倒不这么觉得呢。你看,她这是抽中了箭,没有去取,所以被人鱼抓下了水淹死掉了。”
“你这么一说,哦,是很有道理啊……”
“对吧?这不是正好说明了儒艮之箭法力非凡吗?”
“切,我知道了,你是想要抬价对吧?”
“难道你不想?岛上大家或多或少,都是有一两支的吧。”
“嗨呀,有些话你不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吗……”
“嘘,海老原家的过来了,你别给他听见了。”
窗后的声音重归寂静,淡淡的菊叶气味充斥着走廊,肃穆又哀伤的气氛重新充满了整个灵堂。
那些蝇营狗苟的窃窃私语,仿佛也被这股气味冲淡,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岛袋君惠站在走廊上,隔着窗户听着这些此起彼伏的动静,泪珠无声地滑过脸颊,落在她的鞋尖上。
她多想告诉自己,隔着这么远能听清这些耳语,或许本身就是她混乱的心绪诞生的幻觉,但是更多的噪音,轻轻的啜泣声,阴暗的嘲笑声,冷漠的闲谈声,正在一个接一个地,钻入她的耳膜,刺穿她的心脏。
那些怪盗的说法,似乎没有错,她因为母亲的咒语,成为了这座岛的地缚灵,也理所当然的,能听见所有被放大的声音。
还有雨声,狂乱的雨声,溃决的雨声,嚎啕的雨声……
又是一滴泪水滑了下去,岛袋君惠慢慢闭上了眼睛。
还要继续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岛上的大家都是友善的,是值得守护的,美好的世外桃源吗?
真的完全不知道,完全没有感受过吗?
为什么人鱼墓的位置会被外来的观光者们打听到,为什么岛袋家已经发了几十年的箭矢,岛上却只剩下了寥寥几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对活到这个岁数的岛袋弥琴,毫无质疑之心,仿佛真的陷入愚昧的盲信里?
是欲望啊,还是欲望啊。
美好的祈愿,化作了真金白银,向往的祝福,也就成了枷锁,成了绞绳……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我为什么会感到迷茫和空虚的原因吗?”双目紧闭的岛袋君惠,轻声自言自语道,“我的复仇还没有完成,我应该……”
她慢慢睁开眼睛,金色的光芒,慢慢在她的双眼中聚集。
“彻底抹杀这些侥幸。”
攥紧了双拳,岛袋君惠擦去眼角的泪痕,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踏入了灵堂里。
“……岛袋姐姐,刚刚那是?”
站在回廊的另一侧,默默看着呆立在走廊当中好一会儿的岛袋君惠,抬起手擦脸,走进灵堂当中,柯南眨了眨眼睛,脚下的步伐都慢了下来。
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很奇怪的反应。
但是为什么,他的心里又开始产生隐约的不安了呢?
“她应该,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的情绪吧。”毛利兰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悲伤地说,“海老原小姐是她的发小,又是她这么多年的同学,她其实心中很难过吧?但她是神社的巫女,是不能随便表露出这些情绪的。”
不管成为热门的旅游地点之后,神社的性质看上去有多么商业化,这里事实上依旧是岛民们的精神支柱,而岛袋小姐,作为神社的主持者,必须要一直以积极阳光的一面示人吧?
“多年的同学?”被这句话吸引,柯南转头看向毛利兰,“岛袋小姐不是在东京念书的吗?”
“对啊,福山先生告诉我的。他们几个人,岛袋小姐,他,死去的海老原小姐,还有失踪的门肋沙织以及那个服务员,黑江小姐,他们五个人,是一起出去上大学的朋友哦。”毛利兰点了点头,“他们在大学的时候成立了一个电影社团,拍摄过自己的电影短片,还在电影节上获奖了呢!”
“拍过电影?看不出来呢,不过岛袋姐姐确实很漂亮,做演员也很合适……”
“不是哦。”毛利兰纠正道,“岛袋小姐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她负责了电影的服化道以及特效化妆,门肋小姐负责了特殊摄影和出镜,他们其他几个人则负责了剪辑、脚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