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脸沉重地叹气,“被割了一下。”
“嗯?严重吗?”灰原哀听见他的话,紧张地凑过头来,直接将他的手抓到面前仔细观察。
倒不是说割下指头会怎么样,以唐泽的能力,他手被剁下来了指不定都能再长出来,主要问题是他不能随便留下痕迹。
别人不知道,她对喜多川祐介的真实身份心知肚明,也知道这家伙的任何生物信息都不应该留给任何人。
预告函是要拿出去交给嫌疑人的,如果上头沾上了唐泽的血,被有心人发现的话,很容易成为对方的破绽。
紧张不已的灰原哀仔细观察了一下唐泽的手指,然后直接变成了半月眼。
“真皮层都没划破呢。”她冷冷地斜了对方一眼,直接把唐泽的手甩开了,“这都十几秒了,血都没流出来。”
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娇贵起来了,吓人一跳。
“你不懂。”唐泽依然沉重地看着它,很符合当前人设,同时也很认真地说,“我负责了很久怪盗团预告函的制作,准确说,怪盗团的logo都是我设计的,我过手的预告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我是不会被随意割伤的。”
唐泽前世的人设确实是捏造出来的,但为了符合当时卧底的状态,他是真的花费过很长时间练习手上的工夫,所以才能偶尔从基德这个魔术天才身上讨到一点好。
总之,以他的能力来说,这种失误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
“所以呢,这代表了什么?”没好气地环抱起双臂,灰原哀翻了下眼皮。
“血光之灾,不吉利啊。”唐泽叹了口气,默默看向门外仿佛展示车辆的车模似的,在自己的车边站定的三个嫌疑人,“搞快点吧,我感觉再拖下去有点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