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陈凡也只能去一趟了。
半个小时后，苏城电视台街对面的一家著名连锁咖啡店中，栏目组的导演，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林英杰林导，正一脸震惊地看着面前来赴约的男人。
他实在是有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也明白了为什么老王要他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子衿？！”
“是我。”
摘下口罩给林导看了眼后，陈凡就又将口罩戴了回去。
林英杰还没从震惊中回神，他捂着脑袋，嘴里喃喃自语：子衿就是ZJ，ZJ就是子衿...
这不就是首字母大小写么！？这么简单的明示他先前居然一点都没有怀疑...
太离谱了，实在是太离谱了！
当代两位新星巨头，各自统领了自身领域的最佳新人，现在告诉他这两人居然是同一个？
林英杰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有点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