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吗?”
“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格威利先生抬高了语调:“现在自然是不一样的!当然,我并不是说那些天杀的山贼、强盗、扒手、奸商、黑警、强奸犯、瘾君子和黑帮分子……都消失了,而是说,他们已经不敢像以前那么嚣张了。
“要是我生活在好几个世纪以前,准会同意你的看法,因为那时的山贼强盗竟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大道上,拦着过路的商旅收取路费,而政府军只要收够了保护费便视而不见;城市里的扒手盗窃失败后不是逃跑,而是扭头一拳把被盗窃的人打倒,直接明抢;黑帮在每一条街道争夺地盘,死掉的人会被拉进连老鼠都不敢出没的黑作坊里,把尸油都榨出来拿去做蜡烛,所以那时候凄雨港的店铺里,蜡烛就是最便宜的商品,比我现在载你们一程还要便宜百倍……
“这些都是听我的祖父说的、而我的祖父又是听他的祖父说的,他的祖父只活了四十多岁,就是因为年轻时被街边的黑帮分子砍了一刀,砍在肋骨上,伤到了肺部,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你们知道为什么我祖父的祖父会被卷入黑帮分子的械斗吗?自然是为了保护我祖母的祖母,那时候她才17岁,可是远近有名的富家小姐,据说就是因为这件事才看上了我祖父的祖父……”
“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爱丽丝专心致志地听着,时不时点头,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听某位大学教授的专业课讲座呢。
林格:“……”
他收回前言:这位格威利先生,显然比爱丽丝健谈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