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一个内媚至极的麦穗在,既让他无比期待,也有些早点做好心理准备的想法。
或许,麦穗一个人的抗击打能力就足以媲美腹黑媳妇三人,可能还不止。
杂乱思绪着,不知不觉间2个多小时过去了,到了沪市。
跟随人流走出机场,李恒在出闸口附近一眼就看到了馀淑恒。
她一身黑色清冷装扮,身材高挑,书香气质浓郁,在人群中简直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周边人在她面前显得黯淡无光。
李恒走过去,习惯性喊了一句:“老师,你来了。”
馀淑恒点了点头,和煦笑问:“怎么带这么多报纸?”
李恒道:“怕自己闲的无聊,就买了些在飞机上打发时间。”
这里人多眼杂,两人简短聊几句后,就默契地朝机场外面行去。
不一会,两人陆续进了奔驰车,离开了此地。
朝前开了大约四五里路,忽然车子拐进一小路,在一簇茅草边停了下来。
李恒怔住,心想老师这是要杀人?抛尸之地都选好了?
这个荒唐的念头才气,耳畔传来了一个戏谑声音:“你在想什么?”
李恒偏过头瞅她:“这是什么操作?不象你啊。”
馀淑恒伸了个懒腰,嘀咕一句“有些累了”,然后倒在座椅上休憩。
李恒细细打量她一会,半响,他试着探头过去。
馀淑恒瞧着近在咫尺的脑袋,微笑没做声。
对视一阵,李恒很是知情知趣地吻住了她。
馀淑恒也没避让,微张嘴配合。红色信子缠绕,没过多久,两张嘴就湿透了。
随着时间往后推移,馀淑恒身子骨愈发的软,呼吸愈发变得急促,某一刻,她从他嘴里抽离开来,右手抚摸他的脸庞,糯糯地说:“小男人,这段日子我吃醋了。”
李恒明悟,眼前这女人是真吃醋了。
她不吃麦穗的醋,不吃肖涵的醋,不吃黄昭仪的醋,也不吃陈子衿的醋。但宋妤丶周诗禾和王润文的醋每次都吃。
李恒没说什么安慰的话,探出手帮她解开安全带,然后开门落车,把她抱了下来,朝着芦苇草深处走去。
被公主抱的馀淑恒清雅一笑,双手勾着他脖子:“小弟弟,你要干嘛?”
李恒四处张望:“找一处风水宝地,我要帮老师打水井。”
虽然知晓他在信口胡诌,但馀淑恒却罕见地露出了羞意,身子也跟着滚热,“别往里走了,这季节草里有蛇。”
李恒在她耳边低语:“老师怕蛇?”
馀淑恒右手尖掐了他脖子肉一把,用深邃黝黑的眸子盯着他,死死盯着他。
过去老半天,她才开口打趣:“我曾看过新闻,说一条蛇的毒素储备量是有限的,短时间内咬了两个人,应该耗干了吧!
李恒没回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
对视着,对视着,原本气场全开丶占据绝对上风的馀淑恒竟然慢慢露了颓势,最后脑袋一偏,心虚地望向了别处,败下阵来。
不败不行啊,某男人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么叫生龙活虎!什么叫持续生命力!
“可能要下雨了,回车里。”僵持许久,见他故意一动不动,她最后选择妥协,如是出声。
“好嘞!”李恒跟打了胜仗似的,快乐地应一声,横抱着她回了奔驰车。
不过不是回前排,而是后排。
车门一关,李恒不管不顾,低头找到那张知性的红唇,沉浸式地亲昵了起来。
馀淑恒双手搂住她脖子,同他缠绵着,也是动了情。
漫长的一吻过后,馀淑恒用手抓住了他那只想要探进衣服的手,摇摇头说:“就到这,我不习惯车里。”
听闻,李恒很是尊重她,果断收回手,坐直身子问:“老师是什么时候从东京回来的?”
馀淑恒说:“前天。”
李恒问:“王老师呢?”
馀淑恒说:“她中午坐飞机去了京城,向王也报道去了。”
李恒错愕:“中午?”
馀淑恒说:“对,3个小时前的飞机,现在应该已经和王也汇合了。”
说着,她右手撩下头发,揶揄问:“怎么,没见到润文那性感的身材,很失望?”
李恒翻翻白眼,身子躺下来,躺到她怀里说:“别拱火,不然今天我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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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淑恒笑看着他,双手如同抱婴儿一般抱着他,良久在他耳边呢喃:“我很喜欢你这样子。”
李恒问:“哪样?”
馀淑恒说:“躺我怀里。”
李恒得意地翘起嘴巴。
馀淑恒意会,浅尝辄止地丶主动吻他了小会。
两分钟后,她从他嘴上离开,眼波盈盈问:“满足了吗?”
李恒露出赞赏的眼神:“有进步,恭喜你渡过了新手期。”
面膜相视,馀淑恒付之一笑:“都被你占了那么多次便宜,我就算是一块木头,也学会了。”
李恒翻个身子,把脑袋对着她小腹,问:“在东京收获如何?”
馀淑恒说:“收获很大。。2亿美元指日可待。”
李恒算算时间,距离年底还有几个月,心道那时候才是最后的疯狂。
他又问:“老付和陈姐呢,怎么样了?”
馀淑恒告诉道:“思雅身体恢复了一些,但药没停过,还是比较瘦,跟以前比还是差了很多。
老付的话,公司家里两头跑,忙得很。不过他现在精神状态好多了,偶尔还会开玩笑了。”
“那就好。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陈姐这次把一生霉运全赶走了,能长命百岁。”李恒替他们高兴。
馀淑恒嗯了一声:“恩,希望如此,思雅确实受了很多苦。”
随后她想了想,问:“今年到哪里过年?”
李恒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