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有多宽广,有多大度,但归根到底她是一介女流之辈。
是女人,就会介意自己的心上人和别的女人睡一起。
就或多或少会吃醋。
何况李恒和麦穗的事,还是在她眼皮底下发生的,就更加过火。
所以,身为花丛老手的李恒很是会见缝插针,无声无息地给馀老师来一剂强心针。
三人寒喧一番,随后进了办公室喝茶、聊天、吹空调,等待李望回来。
李西问李恒:“弟弟,你暑假回老家了没?”
李恒回答:“有回,在家待了个把星期。老姐,你这是想回老家?”
李西点头:“离开香江之前,你伯伯跟我说了一件事,说是梦到了你大爷爷他们,大爷爷托梦说祖坟漏风漏水、没钱花了。
你伯伯的意思是,希望我和小妹回老家一趟,和小叔商量商量,把李家的祖坟修缮一下。”
李恒错愕:“漏风漏水?不应该啊,我老爸去年年底才请人给祖坟修缮过,还重新立了石碑,这是咋回事?”
李西也听迷糊了,一时间大眼瞪小眼。好半晌,她才开口:“那回头我给你大伯打个电话,让他自己跟小叔亲自沟通,看到底问题出在哪?”
李恒问:“大伯有我老爸在京城的联系方式没?”
李西说:“小妹有,曾告诉了他。”
馀淑恒搭了一句话:“会不会是风水问题?”
李恒尤疑:“不好说。按道理来讲,是不会的。毕竟修缮祖坟不是儿戏,是大事,去年我老爸肯定是请了风水先生的。
话落,他问:“大伯怎么没回来趟?”
李西说:“我外婆快不行了,他和妈妈一时间走不开。我也是迫不得已,要不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香江。”
原来如此,李恒点了点头。
20来分钟后,李望回来了。
李恒问她:“事情解决了?”
李望解释:“下面一位经销商亲自来公司蹲点,等了一个礼拜都没等到货,心急了,刚刚就在厂里和人闹了起来,还差点动手。”
李恒问:“你怎么处理的?”
李望说:“确实是抢货的人太多,供不应求。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居中协调,先发一部分货给他。”
李恒听了站起身:“中午了,到饭点了,咱们先去吃饭,给老姐接风洗尘。”
众人附和,一齐离开了安踏鞋业。
出大门时,李恒还特意通过玻璃数了数外面排队提货的卡车和面包车,结果不数还好,一数把他吓了一跳。
竟然有29辆之多!
李恒问:“平素都这么忙?”
李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差不多。不过这阵子最忙,因为有一批新款鞋上市,在市场出现了一波抢购潮。”
由于大堂姐有身孕,没有刻意去大饭店,就近选了一家饭馆了事。
吃饭的时候,李望终是忍不住再次问李西:“孩子到底是谁的?”
李西吃着菜,“别问了,这阵子我烦心事多,好不容易来了内地,让我安心吃餐饭。”
李望撇撇嘴:“以前大家都说你比猴子还精明,没想到也会犯这种蠢事。”
李西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反过来,女人何尝不是如此?”
李恒:
”
”
馀淑恒:
”
”
李望问:“那将来打算怎么办?孩子生下来以后呢?”
听到这话,一直吃菜的李西把筷子放下,转向馀淑恒:“淑恒,既然咱们是一家人,我就不跟你客套了。肚里孩子生下来,你能不能帮我落个沪市的户?”
李西李望两姐妹是隐隐知道馀淑恒背景非凡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馀淑恒看眼李恒,很是痛快地答应下来:“可以。”
李西松了一口气,道谢后,又望向李恒:“老弟,你手下的公司还缺法务不?姐不打算回香江了,以后在你这里讨碗饭吃怎么样?”
李西的能力,李恒上辈子就充分见识过了,比大乘期的杨应文有过之而无不及,端的是那叫一个厉害,当即兴高采烈地表态:“欢迎。等孩子生下来后,我带你去京城。”
当然得去京城,不可能安排在安踏鞋业。
要不然两姐妹在一家公司,他有被架空的风险。这样做,不是说他有多小心眼,而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对这个安排,李西没有任何意见,或者说是早有预料,端起汽水笑着说:“来,老板,姐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还是叫我弟弟吧,老板寒碜人啊。”李恒翻个白眼,端起酒杯跟她碰一个。
手下又添了一枚大将,而且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将,李恒心情很是愉悦,以至于多喝了几杯。
酒足饭饱之后,李望回了安踏鞋业。
李西则被馀淑恒安排到了一处公寓,不仅离医院近,还给她配备了保姆和司机,主打一个心细和体贴。
做完这一切,已经很晚了,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
回学校的路上,馀淑恒问:“你打算安排李西去新未来培训学校?”
李恒摇头:“不是。王也计划进军房地产,到时候让堂姐过去帮忙吧。”
馀淑恒沉吟片刻,问:“放着局势大好的新未来不呆,王也很看好房地产?”
“恩。”
李恒嗯了一声,笑着道:“她憧憬成为香江四大家族那样的豪门,很早就跟在香江李家屁股后面研究房地产政策和市场了,准备还是比较足的。我也看好她。”
馀淑恒又问:“润文将来是不是也会去房地产新公司?”
李恒没隐瞒,“是。”
车子朝前开了十来里,思虑许久的馀淑恒再次打破沉寂:“你现在产业众多,一个人分身乏力,而且还要兼顾写作。
其实你可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