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会做任何有损你名誉的事。我的理想是做一家传承百年的企业。”
传承百年?
那至少是两代人,她在为自己和李恒的子女铺路,所以会很用心。
李恒点点头:“百年企业好,这值得我多喝一杯。”
闻言,黄昭仪给他倒酒。
可惜她不能多喝,要不然今晚很愿意陪他一醉方休。
等他喝完一杯,黄昭仪尤疑说:“前两天我去京城演出,碰到了婆婆,她邀请我去鼓楼那边。”
李恒问:“你没去?”
黄昭仪摇头,看着他。
李恒懂了:“顾忌子衿?”
黄昭仪说:“以前我和子衿关系不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李恒道:“平常心就好,子衿知道我们的情况,不会怪你的。你经常来往京城,要是能和子衿丶宋妤打好关系,我会非常高兴。”
听闻,黄昭仪心间浮现出一个念头:这男人一心想娶宋妤。
这顿饭吃得有点久,李恒兴致好,大快朵颐,就着酒一直把几个菜扫光才停下筷子。
黄昭仪伺候他洗漱完,隐隐期待问:“今晚到这歇吗?”
李恒沉吟片刻,道:“算了,我还要回去写新书,今天还没落笔的。等下次再来找你。”
黄昭仪眼睛一亮:“新书?”
李恒告诉她:“科幻小说,你不一定喜欢。不过有时间的话,我拿给你过过目。”
黄昭仪听过科幻小说,但没看过,听闻,想着回头好好科普一下什么叫科幻小说?
黄昭仪帮他整理好周身衣服,“那我送送你。”
李恒这回没拒绝:“成。”
出门,路过院子时,他问:“这些花草,你多久来打理一次?”
黄昭仪说:“三五天。要是我没在沪市的话,就是大姐来照顾它们。”
李恒点点头,上了桑塔纳。
此时太阳落山了,已是黄昏。
黄昭仪为了和他多呆一会,特意控制着车速,缓缓前行。
李恒知她心思,也不催,安然坐在副驾驶,目光不时在她身上打个来回,脑子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再怎么不情愿,复旦大学还是到了,黄昭仪把车停在距离校门口大约200多米的树下,却没提醒他落车。
李恒笑问:“是不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黄昭仪点头。
李恒道:“这里不适合接吻,下次吧,我走了。”
心中小九九被道破,黄昭仪面色微晕,没有挽留,静静地目送他离开。
200多米的路程,在大长腿加持下,一会就到,没想到才进校门,就遇到了一熟人,胡平。
此刻胡平正在帮一漂亮学妹提行李,那小嘴儿吧吧,把学妹嘴角都快笑到天上去了。
莫名地,李恒想到了陈桂芬,希望这个学妹不是下一个陈桂芬。
他也没去打扰,悄悄从旁边溜走,继续在校园里闲逛,醒酒消食。
步行到燕园的时候,李恒本想去小桥流水呆一会,结果却看到一男一女在拥抱,在接吻,他惊呆了!
真他娘的咧,什么人胆子这么大了的?比老子还牛皮?
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吆喝一嗓子乐嗬乐嗬,但想想还是算了,爱情为什么美好?就是因为随时随地都是爱嘛。
回到庐山村,巷子尽头一片黑暗,四座小楼都没有人烟,黑灯瞎火的。
李恒有点不适应,突然开始怀念当初馀老师被鬼压床的时光了,虽然猜测其中有一半可能是假的,但不妨馀老师上门过夜啊。
思着想着,他掏出钥匙,打开25号小楼的院门,走了进去。
他上二楼,没有开灯,学着馀老师平素的模样在沙发上默默呆了一会。
晚上8点半左右,他回到了自个家,进书房看书。
9点过,他摊开笔墨,开始埋头苦干,继续写科幻小说《末日之书》。
可能是第一次触碰这题材,之前写传统文学的疲惫感没有了,笔尖在白纸上刷刷作响,整个人好似打了鸡血一样,格外的有精神。
这让他想起一句话:家花不如野花香啊,哪怕家里的花千娇百媚,男人也想尝一尝外边的屎是什么味道?
嗯哼,他现在的写作状态大底就是这样子的了。
晚上10点多,麦穗和周诗禾回来了,两女洗完澡后,悄悄来到了书房门口。
互相对视一眼,麦穗轻手轻脚推开书房门,挨着一条门缝往里探头,随后压低声音讲:“他在,在写作。”
闻言,周诗禾压制住了想追读最新稿子的心思,转身朝外面阁楼而去。
见状,麦穗把门合拢,跟了出去。
来到阁楼上,外面一片漆黑,两女凭栏并排站立一会,麦穗忽地问:“诗禾,你说,馀老师都辞职了,却经常不在庐山村,她图什么?”
周诗禾目光移向对面小楼,小半天过去才开口:“不是馀老师不想,是他在搞平衡,故意不上馀老师的床。”
麦穗呆了呆,看向闺蜜。
周诗禾想了想说:“他怕馀老师一家独大,娶不到宋妤。”
麦穗挑眉,“意思是在等你入瓮?”
周诗禾巧笑一下,安静没做声。
突然想到什么,周诗禾回头扫眼书房,细声细气问:“他丶他在那方面很厉害吗?”
麦穗吃惊,没想到一向端庄淑女的诗禾会问出这种羞人的问题。
周诗禾被她看得脸有点红,偏过头去:“曼宁和宁宁私下里经常拿他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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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开玩笑?
当然是龙鞭咯,经常说:哇靠!好大好大!你看,你看看,那挂在阳台上的内裤都凹进去那么大一块,都成池塘能喂鱼咯,嘻嘻——
麦穗懂了闺蜜的心思:将来结婚,诗禾怕她自己承